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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的这一番举动,可把还在痛哭流涕的侏儒吓个不轻,纸条的内容都是他写的,这一刻即便是想狡辩也来不及了!
巨大的恐惧感涌上心头,让他整个人都呆滞了,眼睁睁的看着执法堂的弟子从陈默手里接过,将纸条呈了上去。
不光是他如此,冯雨霖五人也傻眼了,可能是被宗门的阵仗震撼到了的原因,他们居然忽略了这件‘走过场‘的事情!
但就在陈默以为自己稳操胜券的时候,令人惊讶的一幕出现了!
曹禹居然看也不看,直接把四张纸条握在掌心,稍一用力碾成了碎屑,再一张手,陈默辛辛苦苦准备的布局就这样烟消云散了。
“堂主!您......”
陈默也被曹禹的离奇举动给震惊了,与之相反的是冯雨霖几人,脸上极力的在控制喜悦的神情,这是不是说明...堂主还是相信了他们说的话?!
侏儒如劫后余生地长舒了一口气,后背的衣物已全被汗水打湿了,刚才的几息时间,在无异于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全都带下去看管吧,明日敲苍龙钟,告知全宗!”
曹禹仍是一副冷淡的表情,挥了挥手,让屋子内等着吩咐的执法堂弟子将几人带走,他旋即也身影一晃,离开了执法堂大殿。
......
亭台水榭,掌门丁凌韬手握十多颗指盖大小的灵丹,正坐在池塘边,淡然的看着水下一百多条赤色金鱼摇头摆尾,争抢食物,溅起一片水花。
没过几个呼吸,执法堂堂主曹禹便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恭敬地说道:“丁师兄,事情已经调查清楚了。”
眼前这一幕,若是让其他阁主看到,恐怕下巴都要惊的掉下来,这还是平日里与掌门心气不和,无论做什么都要争斗一番的曹禹吗!
“哦?”
丁凌韬见曹禹到来,微微转身,将剩余的灵丹放到了一旁的金属盘子里,邀请其前往凉亭,一同坐下问询道:“散修被打一事,怎么说?”
“这两伙宗门弟子都不是省油的灯!”曹宇冷哼一声,继续说道:“一伙仗势欺人,想要搬进更好的洞府里修行,而这位新来的散修更是了不得,看他的样子,必定熟读了浮云宗的门规,将计就计给他们几个下了套,自残身体,把他们给拉下了水!”
不得不说,陈默的经历还是太少了,想蒙骗筑基甚至结丹的修士,简直是痴人说梦。
活了两三百岁的修士,再跟个愣头青一样,早就被不怀好意的人给干掉了。
曹禹早就在调兵遣将的时候,就已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了,把几人叫到面前来,也是想看看有没有敢说实话的。
结果也看到了,双方各执一词,互相抵赖。
他身为执法堂堂主,又不能对弟子进行搜魂,也就冷眼旁观,看看谁更有优势,很明显,陈默取得了胜利。
丁凌韬听得哈哈一笑:“借刀杀人.....好一个刚入门的散修,把计谋都算到了执法堂头上,真是胆大包天呐!”
“师弟我是如此考虑的....”曹禹斟酌了一下语言:“不如将那散修逐出宗门,其余的几名弟子押往‘黑狱‘受刑三个月,以振宗门声威!”
“曹师弟啊,你将那散修逐出宗门的理由呢?”丁凌韬饶有兴趣的问道。
曹禹道:“自然是如实说明。”
丁凌韬笑着摇了摇头:“此事不妥,内门弟子抢占记名弟子剩下的洞府,这种事情已经是宗门里默认的事情,根本不能拿到台面上来说,否则规矩一旦被破坏,再想维持就难了。”
就像两人熟识,却还要装出一副不和的模样,不是为了制衡丁凌韬手下的几个阁主,他们犯得上如此吗?
明面上掌门与掌峰们亲近,视执法堂为心腹大患,可背地里,掌门才是操纵这一切的幕后之人。
同理,宗门默许洞府有能力者居之,六个散修也没做错什么,只是想抢洞府而已。难道明文规定不能这么做?这不等于亲手坏了自己的规矩吗?
“再者说,散修们好不容易加入了门派,还未找到一丝安全感,同伴就被打成了重伤逐出去,换做是你,能对这个宗门有归属感吗?”
“此子不光胆大包天,还妄图揣摩你我二人心意,利用修真界的风向与门派大势来做局,逼迫我们倒向他那边,小小年纪就如此诡谲,懂得合理利用门规,这要是在修行个几十年......”
丁凌韬冷笑一声,显然已是把陈默的计策看的清清楚楚。
曹禹拱手道:“请师兄定夺。”
“念在他初来乍到的份上,恩威并施吧,下不为例。”丁凌韬思量了一会儿,开口问道:“距离下一次宗门小比还有多久?”
“大概还有一年半的时间。”曹禹回道。
“那几名内门弟子,在宗门内威胁新来的散修是事实,就以此为切入点惩罚,把他们降成外门弟子,每人再扣除二十点贡献,注意,不要提有关洞府之事。”
顿了顿,丁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