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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卡卡西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在那个梦里,他见到了十多年前就战死在九尾之乱里的水门老师。
“水门老师,我,我这是在做梦吗?”
“没错,是梦哦,哈哈,就像人们常说,醒过来之后就会把梦中的一切都忘记的,”水门还是像他记忆中的那样温柔,只是不知为何,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卡卡西,我没有要指责你的意思。但是,你的那个,奥义·千年杀,是跟谁学的?我记得我没有教过你这种术。”
“千年杀?”卡卡西一头雾水,水门老师怎么好端端的问起这个来了。
“就是,你今天白天,在训练场上对鸣人用的那个。”水门的笑容略显僵硬,他在看到自己的学生对自己儿子用千年杀的时候,眼珠子差点惊呆掉下来,九喇嘛就着他那个表情连嗑了两袋瓜子。
气氛诡异地陷入了沉默,最后还是卡卡西讪讪开口:“水门老师,该不会,您看到了吧......”
“呃,没错哦,新晋第七班的抢铃铛,你对鸣人用千年杀,还有白鹭那孩子开八门遁甲把你栽进地里......”水门挠了挠脸颊,尽管他很疼爱卡卡西,在看到白鹭把卡卡西像种萝卜一样种进土里的时候,还是感到了一丝庆幸:自己和玖辛奈没办法陪着儿子,幸好鸣人身边还有一个姐姐能替他出气,“卡卡西,虽然我不想说这种话,但是,你的行为实在是......”
卡卡西规规矩矩地坐在水门对面,一个晚上的时间,补上了他和水门之间缺失的完整的师生相处内容,他也成功地体会到了好友带土生前作为老师眼中的问题学生的感受。
九喇嘛用爪子撑着脸,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看着萤草的蒲公英传递过来的影像,还不忘把尾巴尖轮流从牢门那伸出去,方便萤草在上面绑蝴蝶结。
“九喇嘛先生,装扮好了哦!”萤草在给九条尾巴都绑好蝴蝶结之后,跳起来向九喇嘛挥手示意。
“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喜欢在我们尾巴上绑蝴蝶结。”九喇嘛将尾巴收回去晃了晃,他对萤草的这点小爱好倒是没什么意见,更何况还有矶抚跟着他一起被萤草打扮。
“玉藻前大人说,尾巴就应该配上蝴蝶结,这是艺术,也是寄托了美好的祝愿,”萤草认真地回复道,“当时玉藻前大人的两只耳朵和九条尾巴都被阴阳师大人系上了蝴蝶结,而阴阳师大人非常非常崇拜玉藻前大人,那些蝴蝶结一定寄托了满满的祝福。”
九喇嘛的脑后冒出一滴冷汗,怎么看都像是玉藻前在陪那个小崽子胡闹的时候被萤草撞了个正着,为了挽回面子编出来的借口。不过......
九喇嘛昂首挺胸,心情大好地甩了甩自己系满蝴蝶结的尾巴,他的九条尾巴小妖怪都给绑上了蝴蝶结,那岂不是意味着,小妖怪也非常非常崇拜他?他就知道,无论是六道仙人座下的时候还是现在,自己永远是九只尾兽里最强大也是最受欢迎的那个!
矢仓正在办公室里读信,前段时间白从照美冥手底下出师之后,再不斩就正式卸任了暗部统领一职,带着白开始四处接委托挣钱还债。由于矢仓不能外出,所以他的六个亿债务也一并落到了再不斩他们身上。他对此事颇感愧疚,不过再不斩和白都表示没有关系。
“原来如此,他们去了波之国,这次的任务是担任富豪的护卫。”矢仓读完信之后,拿过信纸,略微思考了一下,开始给再不斩写回信。写好信之后,走到窗户那,一只经过专门训练的乌鸦已经停在了窗台上,他将信纸系到乌鸦的腿上,乌鸦在他系好之后便一言不发地飞走了。
“你这家伙,还有闲工夫写信啊,”办公室的另一边,照美冥从堆成小山的文件后面抬起满是红血丝的眼睛,有气无力地伸出一叠纸,“赶紧帮我核算一下这些数据有没有问题,我现在脑子不清醒,怎么算都算不对。”
矢仓刚接过文件,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了,长十郎抱着厚厚一大摞文件满脸歉意:“抱歉,照美冥大人,这是村子上一季度的忍者登录证书,因为急着用所以今天晚上就得总结......照美冥大人!”
照美冥已经安详地躺倒在了文件堆里,在昏倒之前,她还不忘伸出一根手指指向矢仓的方向,另一只手作势在自己脖子上划了一下。
“这是,什么意思?”矢仓看着照美冥的手势一头雾水。
“呃,那个,矢仓大人,照美冥大人的意思是,这些事务交由矢仓大人您来处理,否则她做鬼也不会放过您的,”长十郎腼腆地笑了笑,把手里的文件塞到了矢仓手中,“这只是一部分,剩下的在外面,我去给您拿进来。”
矢仓看着厚厚一摞文件以及照美冥办公桌上堆起来比他人都高的文件山,体内的矶抚适时地出声:“先说好,虽然我答应了在你活着的时候不会离开,但要是你今晚累死在这的话不准拦着我回归自然,我可是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
“放心吧,只是处理一些文件而已,累不死的。”矢仓揉了揉太阳穴,眼底下也是青黑一片。本来他这个犯下重大过错的前任水影是无权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