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斗棋(2)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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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那人肯定便是棋狂前辈了。”离珞拍了拍雨的肩膀,指着那茅屋顶上的邋遢老人,皱眉嘀咕道。
雨点零头,“你不是这个棋狂很不爱干净吗?准是那老人家了!”
雨和离珞有的没的一句句回着,眼神看了看那身材高大安坐在棋盘边上的义渠长平,心下暗自想了想这些年他所听到陆教的消息:
陆教近年来屡次涉猎中原,如今终于要开始动手的意味。
陆教乃是匈奴国教,称北广道宗,被中原称作陆教,其教主丘林仆,唤作北广道王,武功乃是金刚经所衍的西域道宗密功空相神功。
其门下有三个杰出的门人,师承空相功支派功法。
其大弟子便是那场中坐着的人,唤作义渠长平,精通空相大梵掌法。
其二弟子便是延空,精通空相刀法,雨曾在扬州城和他有过数面之缘,也喝过酒,是个耿直的汉子,也曾见他和刘伯对战过,其刀法凌冽不俗。
其三弟子唤作肖英芳,乃是男儿身女儿名,传闻其深得丘林仆武功要诀,尤其是空相神功里面最为厉害的空相劫指,这肖英芳已经练成。
听玉凌宗的门人剑客那人便是义渠长平,延空雨已经见过,唯独没有见过的便是那肖英芳了。
看这场中架势,义渠长平似乎落了下风,正在苦于思考。
屋顶上正悠闲的晒着太阳,等义渠长平落子的邋遢老人。他听了这边人群里两个不认识的后生在议论他的个人癖好,不由皱眉,看了看这边。
老人内力极好,早已将离珞和雨的对话听在了耳朵里面,手里端着那盒黑棋棋子,翻身纵跃而下,在场中其他几张落满了竹叶的棋盘面上足尖轻点,已经落到了离珞、雨、刘伯三人面前。
周围的几名玉凌宗的剑客急忙掩鼻退开了丈许。
“哎呀,好臭啊!!”离珞皱眉捏着鼻子,看着眼前的这个邋遢老人家。
封弈一脸胡子拉渣,也没个打理,头发乱蓬蓬的,一身衣服破洞密布,胡乱的用烂布补丁缝着,个子比雨还矮了一个个头,一身装扮犹乞丐而不及,恶臭连连。
离珞拉着雨要退开。
唯刘伯波澜不惊的站在原地,扛着鱼竿,一动不动的看着场中棋局,正思考那义渠长平接下来会如何落子。
封弈故意凑了上来,对着离珞道:“谁家的女娃娃,真没礼貌,哪有当面人家臭的,真是的!!咯咯,就要臭你!!”封弈完,像个老顽童一样,还故意往离珞身边凑近了些。
离珞撇嘴,捏着鼻子回道:“哎呀,老前辈,您别臭我们了,你快回屋顶上去吧,是我的错,我不该您老人家臭,我道歉!!”
离珞被臭的不忍,拉着雨挡在前面。
雨也皱着鼻子,只敢出气,不敢吸气,对着封弈道:“老前辈,我们和俞流飞俞大哥是朋友。”
那封弈听了,才一手叉腰站定,对着雨道:“原来是流飞徒儿的朋友,见外了,见外了,我这就回屋顶上去,不臭你们便是。”封弈完要走,丝毫不以自身恶臭为耻,大模大样的看上去有些滑稽。
“哎,前辈,留步!”离珞站在雨身后,捏着鼻子,从怀里摸出了那枚黑色的棋子,递了上来。
封弈皱眉一见,急忙顺手接过,凝眉看着离珞,一改原本笑哈哈的神色,正色问道:“你们在哪里得的这枚棋子?”
离珞声道:“一个老和尚临终前拖我我们交给你的,还要我们带话给您。”
封弈声问道:“什么话?”
离珞回道:“他来了。”
封弈声嘀咕重复道:“他来了!?他来了!!对了,应该是他。”封弈完,看着离珞和雨道:“你们上山来的时候,没人跟着吧?”
雨皱眉回道:“没樱”
封弈回道:“没有就好,待我下完这盘棋,再会会他,你们既然是流飞徒儿的朋友,等下若是打了起来,你们两个娃娃最好早些逃开,别被伤着了。”
听了封弈的关怀,还以为是义渠长平等人会和他打起来,雨回道:“多谢老前辈提醒。”
封弈再次凝视了一遍自己手里的那枚残缺的黑色棋子,随后顺手收回怀里,扫视了一遍来看热闹的众人,然后又笑嘻嘻的坐到了义渠长平的棋盘对侧。
这时候的义渠长平已经落了下一子,封弈微微一笑,抓起端着的黑子篓子,捻出一粒黑子,信手落在了棋盘中间的一个空位。
“请。”
封弈看似信手一着,实则早已想好了义渠长平的下一步走法,论棋力,他深知眼前这个西域胡人远远不是自己的对手。
义渠长平再次陷入僵局,又开始捂着自己的额头,开始思考下一步如何走。
而封弈则是纵身一跃,再次上了屋顶,开始打量着这来此围观对弈的人群之中,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物。
义渠长平思量了许久,又在棋盘左下入三三位落了一子。
屋顶封弈见了,随手抓出一子,隔着几丈距离,抬手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