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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收了冷硬的外壳，露出了柔软的内心。
周永安眸光如星辰闪耀，想低笑但没成功，嘴角压下去道：“那你呢，你爱过我吗，你现在还爱我吗？”
现在……
交握的手指慢慢地松开，柔软的指腹慢慢滑离那粗糙的指头。
感觉到她的犹豫，周永安干脆地挥开李清文的手。
双手落回裤兜：“当我没问。”
李清文收回空荡荡的手，身上的感性慢慢消失，理智重新回归躯体，开始新一轮的严防死守。不容主人再做出不恰当的行为。
周永安说：“明天上午去一附院看望余爷爷。”
“我不想去。”
周永安：“那我让余爷爷来？”
“……”
她跟余家并不熟悉，周家跟余家走得近，周永安有孝心去看他就去，她马上就不是周家媳妇，去不去的都没所谓。
周永安：“余爷爷好歹在奶奶跟前说过你好话，他现在躺在医院，你不去以后谁帮你说话？”
以后，还有以后吗。
周永安没跟她继续耗，回到隔壁房间，坐在昏暗的床头前点了支烟。
……
第二天一早，两个人罕见地同桌而食。
樊嫂看画面和谐，掏出手机给两个人拍了一张照片，发在一个群名叫——致富研究室的群里。
照片刚发出不久，樊嫂收到一个来自罗老板的专属红包。
罗子衿发完后在群里发话：“你今晚把他们锁在一间房里，我看不下去了，夫妻怎么能分房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