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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也或许，连她自己都还没有完全明白。
叶思卿面前的这个女人，这些年，她为了陆家，为了陆彦川，几乎赌上了自己的一切，到头来却只换来一场空。
“师父，”关诗瑶的声音有些颤抖，带着哽咽，“如果不是你，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抬起头，眼眶泛红，泪光在眼睫上打转。
叶思卿看着眼前故作坚强的关诗瑶，心中五味杂陈。
他伸手想拍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手抬到一半却又放了下来，仿佛怕惊扰了她此刻的脆弱。
脑海中浮现出当年那个记忆中的小女孩儿，天真烂漫，笑靥如花，如今却被生活磨平了棱角，多了几分成熟，也多了几分憔悴。
叶思卿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抬起右手，轻轻地揉了揉关诗瑶的头发，像对待一个稚气未脱的孩子一样，满眼宠溺，
“你呀，就是太善良，太容易心软了。这世道，好人难做，你总是为别人着想，到头来委屈的还是自己。记住师父的话！以后啊，要学会多为自己考虑，别再像从前那样傻乎乎的了，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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