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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还不是个死人呢。”</br> “虽然这么说，但其实都是活着的状态，不影响……”</br> “别扯这些了，都散了吧，以后不准讨论此事。”有一个威严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br> 此言一出，众人似乎都有些畏惧，最终都是闭上了嘴巴。</br> 城东。</br> 这是空古城最先发迹的地方。</br> 也是被誉为空古城最古老的发源地。</br> 能在城东立足的人，都是极为古老的存在。</br> 姬曰一的府邸，便在城东。</br> 只不过这老头子疯疯癫癫的，成天在城里到处乱跑。</br> 在城东最有名的，当属老仙店。</br> 明面上看去，老仙店是一座杂货铺，似乎什么都卖。</br> 但奇怪的是，老仙店从来不开门。</br> 想要买东西，也是需要从后门进去。</br> 这是一个非常古怪但有不成文的规定。</br> 在空古城的人，都知晓这个规定。</br> 老仙店的店铺后面，是一家古宅，形如四合院。</br> 此刻。</br> 在正堂里，一个灰袍老人躺在太师椅上，一手托着黑色老烟杆，吧唧吧唧抽着旱烟，烟雾缭绕，老人眯眼看着前方那个老儒生，缓声说道：“你赖在我这里干啥？不去见见你们儒家后生？”</br> 老儒生姬曰一席地而坐，喝了口老酒，醉醺醺地道：“那些个小屁孩算什么儒家后生，一个个就知道练习杀人之法，不算是儒家学派的人了。”</br> 灰袍老人没有搭理老儒生，吧唧吧唧抽了两口道：“我等会儿有客人要来。”</br> 姬曰一看了灰袍老人一眼，又往嘴里灌了口酒，含糊不清地道：“你这破店几百万年也不见开门一次，除了老夫以外，谁来找你？”</br> 灰袍老人倒也不生气，缓声说道：“你说你好歹也是儒家开山鼻祖级别的存在，屁大点事都看不透？”</br> 姬曰一笑了笑道：“看不透又怎么样，看透了又怎么样，都死了，都忘了。”</br> “都活的好好的。”灰袍老人却是笑道。</br> 姬曰一勃然大怒：“放屁，老子就活得很不好。”</br> 灰袍老人不以为意地道：“那你也死不成。”</br> 姬曰一气得手掌不断拍地，怒骂道：“所以老夫非常不爽。”</br> 他被困在这里多少年了，想死死不了，活也活不好，心中的结也永远解不开。</br> “等着吧，未来你会看到不一样的天地。”灰袍老人从太师椅上站起。</br> 躺着的时候倒是看不出来，一站起来，灰袍老人是精神抖擞，腰背一点都不弯，若非面容显老，根本看不出是一位老人。</br> 看背影还以为是一位青壮年呢。</br> “去偏堂喝去，我要与人说事了。”灰袍老人走到老儒生旁边，轻轻踢了一脚。</br> 老儒生怒瞪灰袍老人一眼，不满地道：“难不成是什么小娘子不成，你还这么避讳？”</br> 灰袍老人慢悠悠地道：“非礼勿言的道理可是你们儒家的人说出来的。”</br> 老儒生却是嗤笑道：“那是孔家后生说的，与我何干？”</br> “倒也是，不然我还真不让你在我这里喝酒。”灰袍老人笑呵呵地道：“不过你还是得去一趟偏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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