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1 天狱磨泯心隙之界（中）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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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却什么也没发生，只能绝望地以头撞墙，哀求某些不存在的东西停止啃咬他的内脏。这里所有的狱卒们都被精挑细选，是那些最能善用肉体，同时也最为冷酷、麻木与缺乏同情的种族。这些优点使得他们在铁髅虹内空前强大，丝毫不会受到诅咒的干扰。同时统治者们还会交给他们一些激活牢内法术的口令（最多只是铁髅虹所有诅咒中的一二成，她猜想最危险的那些已经随着峰主们陨落而遗失了）。</br></br> 雅莱丽伽只体验过其中的一两个，是她刚被扔进来的几天里遭受的。自那以后她便明白自己必须耐心蛰伏，伺机而动。而如今红衣少年似乎也要经历这个过程。</br></br> 所有的狱卒们都被调来了。萨缇打开牢门，红衣少年在乌头翁的命令下自己走了出来，四下打量着通道里的情形。两名狱卒上前，一个拽着他的右臂往后扳，力度像要把它从躯体上撕下来；另一个则粗暴地拉扯他的头发，迫使他仰头盯着乌头翁。</br></br> ”说出你的名字。“乌头翁要求道。</br></br> 少年有一会儿没说话。乌头翁便微笑着吩咐旁边，要他们去他的小房子底下找几个怀孕的女人过来。红衣少年这才语调平板地说：“姬藏玉。”</br></br> “很好。”乌头翁称赞道，“自我介绍是礼貌沟通的第一步。现在把这个喝下去。”</br></br> 他让身后的狱卒递上一个焦黑的瓶子，看上去有点像某种骨头磨成的。那狱卒走上前，想直接掰开红衣少年的嘴，但乌头翁却喝止了他。</br></br> “让他自己喝。”他说，“学会配合是第二步。”</br></br> 后头的狱卒松开了红衣少年的手，好让他自己拿起瓶子。少年对着瓶口闻了两下，随后深深地皱起眉。</br></br> “你杀了多少。“他用通用语对乌头翁说。那声调在雅莱丽伽听来相当生涩，仿佛还没习惯如何说话。</br></br> 乌头翁矜持而了然地微笑着。他那苍老脸庞注视着少年，用老师对学生指导般循循善诱的语气说：“你现在还在思考别人，孩子。我已听萨缇说了你进来以后的表现，一言以蔽，你表现得很超然。这让我对你的来历深怀兴趣。但是无论你的血统源自何方，我将告诉你一个经验：你想真正的超然，那无关你的品质与身世，那只关乎权力。”</br></br> 他顿了顿，然后说：“现在把药喝下去，孩子。然后跪下求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