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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其他人,岂不是也都有样学样,先学了阐教之法门,再以法门相挟,然后拜入阐教门墙?
如此,阐教之法度,便要彻底崩坏了!
还有敖丙,其传承广成子之道统,固然是好心——可他却不该绕开了阐教,私自行事。
想着这些,敖丙亦是忍不住的摇头。明明是一件好事,结果他这一阵,却生生的,将这好事,闹成了大家都为难的坏事。
难怪以太乙真人的决断,都要说一句,‘好生为难’。
“罢了。”敖丙做出洒脱的姿态——他素来都是如此,做错了,便认,更不会有什么逃避责任的举动。
“诚如道兄所言,敖丙之举,的确是无端触犯了阐教之戒律。”
“敢问道兄,以阐教之戒,这乱法之度,当如何惩处?”
“敖丙自受之。”
“只是可怜殷氏子,明明和广成道兄有承袭道统之缘,却因我之贸然,而坏了这缘分。”
“还望道兄怜悯,看在已故之广成道兄颜面,将殷郊身上的罪责,落于我一人之身,以免坏了广成道兄之道统。”
“慢。”
听着敖丙和太乙真人的言语,殷郊的声音,便是突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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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是对着敖丙大礼一拜,谢过敖丙的救命之恩,再才出声。
“如太乙先生所言,乱法之过,一在于先生私传,二在于晚辈偷学。”
“先生救我性命,已然是莫大之恩——殷郊又怎敢将此乱法之罪,加于先生?”
说着,殷郊便又向太乙真人一礼。
“殷郊擅学阐教之秘法,当于先生同罪,只求真人看在先生为救我兄弟性命,事急从权,便多将此罪,落于殷郊之身。”
听着殷郊的言语,太乙真人亦是稍稍侧目——这才是像是该拜入阐教门墙的心性。
若是听着敖丙的言语,殷郊都一声不吭,真的认为敖丙该独自承担了那乱法之过,那纵然其有拜入阐教的缘分,太乙真人亦是万万不敢将其列名金册,纳入门墙的。
“纵以天规,亦是无有他人受过之理。”心中的想法波澜起伏,太乙真人的脸上,却是一阵冷漠。
“乱法之度,还是如何,便当如何。”
“大天君坏我阐教之法,依我阐教之戒律,当如麒麟崖下,受七千年雷齑之刑。”
“贫道念在执掌天规之重,不可久离世间,又是无心之过,可许大天君于麒麟崖下受刑之时,每逢冬至,便暂熄雷霆,令大天君有暇决断天规之机。”
“冬至一阳生,天地始交,正该是大天君清理善恶之时。”
“那我便记下这人情了。”敖丙亦是点头,也不再理会面前的殷氏兄弟,只孤身往昆仑山麒麟崖而去。
“至于说你……”太乙真人的目光,这才落到殷郊的身上。
“私学我教之法门,纵你为人王之子,也不可姑息。”
“你此世与阐教之缘,便就此而绝——至于说其他的,我阐教,自和你殷商清算!”太乙真人挥动衣袖,转身追上敖丙。
又三个月的功夫,太乙真人和敖丙,便一起落于昆仑山。
昆仑山中的那些阐教弟子,亦是知晓了太乙真人对此的决断——殷郊因为人王之子的身份,不好处理,只斩断其拜入阐教门下的缘分过后,将余下的因果,牵连在殷商之上,与殷商清算。
至于说擅自传法的敖丙,则是在麒麟崖下镇压七千年,受雷齑之刑。
就在这些阐教弟子们交流的时候,敖丙便已经是往司法大天君神殿传书,交代了一二过后,便主动踏进了麒麟崖。
麒麟崖,乃是阐教的一处秘地。
昆仑,有东西昆仑之说——西昆仑,只是西王母所踞之地,为天地之间最为古老的昆仑。
而东昆仑,则是当年不周山倾覆过后,余下的半截不周山所化,随后被定名为昆仑。
因为这昆仑之名,彼时还不曾登圣的三清道人和西王母之间,也好一阵纠缠,最后,才是定下这古昆仑为西昆仑,周山之墟为东昆仑的说法。
而随着时间的流转,东昆仑之间,那东字,便也逐渐的消退——人间提及昆仑,所指的,便都是这周山之墟,玉清道统所在。
只有西昆仑,方是西王母之所在。
而有关于麒麟崖,其说法亦是有两种。
其一,是当年龙凤相争时,麒麟之祖陨落之处。
其二,便是周山绷断是,地脉翻卷,与此间化作化形,又因为太古时代,三族崩毁天地,地脉对麒麟留有余恨,于是,那地脉之显化,便做麒麟之形。
这两种说法,便是阐教弟子,都难以说得分明——但有一点,是可确认的。
便是,那麒麟崖当中,弥漫着极其强烈的地气和死气——准确来说,那不是地气,也不是死气。
而是一种,已经‘死去的地气’。
其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