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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的,我小师叔,谢卓逸。”
谢卓逸眉开眼笑,也没问是哪个字,就跟着音重新喊了一声,又问柳望雪:“哎呦,还提起过我啊,没说我坏话吧?”
柳望雪伸手跟他握了一下,不太确定应该怎么称呼,就跟着许青松喊了一句:“小师叔?没,都是夸您的。”语气略带疑问,也是在征询谢卓逸的意见。但关于问话的回答就很场面了,因为许青松说也只是说了他姥爷一共收了几个徒弟。
不管怎样,谢卓逸听了是更开心了,连应三声“好”,又看她身边几位,问:“都是青松的朋友吧?”
许青松这才一一介绍过去,谢卓逸挨个跟大家握了手。轮到李虞时,孩子尴尬了,他左手拎着小吃,右手拿着那串吃了一半的炸鱿鱼,竹签子上的油还蹭到了手心上,一时之间不知所措。
谢卓逸一点儿都没在意,握手的姿势改成在他肩膀处拍了拍,又观他年龄和自家女儿差不多大,就亲热地自称“叔”:“走,跟叔上楼吃饭去,我这里的菜保准你吃过之后再也不想外面的那些。”
李虞想到刚刚在车上说的话,偷偷瞟一眼许青松,更尴尬了,恨不得把手里的东西找个地缝扔进去。
大家跟着谢卓逸往里走,许青松特意落后两步,抬手摸了把李虞的脑袋,笑着说:“没事儿,吃吧。”
李虞攥着竹签,认真跟他道歉,许青松打断说:“道什么歉,你又没说错。小师叔他管这叫格调,其实就是装,不然怎么能拉高消费……”
前面的谢卓逸忽然回头:“我离得不远,都听着呢!”
许青松毫无说坏话被抓包之后的羞愧之心,还冲他笑了笑。
谢卓逸伸手就把李虞拉前面去了,边带着大家往楼上走,边跟他说着话。
柳望雪挽上许青松的胳膊,叹一声,歪头看他:“被嫌弃了。”
“嗯,”许青松低头和她贴了下额头,语气很受伤,“需要安慰。”
柳望雪笑:“活该!”
陶华宇往一旁躲了躲,又朝前快走两步,啧啧啧,真没眼看。
杜云凯此刻也是同样的表情,文熙拉着他的手,笑得肩膀直抖。
谢卓逸带着大家到包间里坐下,又陪着说了几句话,而后看看时间:“实在对不住了,我这还得赶飞机,必须得走了,不然我肯定亲自下厨给你们做几道。你们和青松在这里吃好喝好,别拘着,有什么要求尽管叫服务员就行,以后有空常来玩啊。”
大家客气了一番,谢卓逸离开后,坐在许青松左手边的陶华宇戳了戳他,仿若戏瘾上身:“你小子,还有什么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陶华宇这话一出,把大家全逗笑了,本来就挺好奇的,这会儿就打开话匣子发问。
“那可太多了,”许青松先回答陶华宇的问题,“不过这也是我第二次来这儿吃饭,之前要么没时间,要么犯懒。没想到这次这么巧,就碰到小师叔了。”
而后就简单地回答了大家的问题,刚刚在来的路上,李虞已经讲过那段历史了,许青松说:“谢记前面不是经历过一段时间的断层嘛,后辈想再接起来就比较困难,到了我小师叔这一辈,他觉得不能再闭门造车了,就外出拜师先学手艺。”
陶华宇接话:“所以就拜到了你姥爷的门下。”
许青松点头:“我姥爷的关门弟子。”
谢卓逸在拜入师门之前就跟老爷子明说了,他出来学本领,将来是要回去光复谢记的。这要是搁别家,这徒弟大概是不能收的——自己教出来的徒弟,将来要出去跟自己打擂台抢市场,任谁只要这么一想,必定拒绝。谢卓逸也因此被不少人拒之门外。
许青松的姥爷肯收下这个徒弟,是因为他本身就不是心思狭隘之人,他觉得任何一种技艺,都得靠交流、借鉴以及学习才能发展和传承。
另外一个原因嘛,就是他们家祖上和谢家其实也有段渊源——就是那次宫廷御宴。皇帝要与民同乐,专门请了民间的厨师进宫做菜,每人一道看家本领。
许青松的姥爷姓孟,孟家这位祖上是在京城之外都有名气的,和谢家那位一见如故,成了知己好友。但两家离得远,宫廷御宴结束之后,谢家那位便离开了京城,此后两人书信往来,逢年过节亦会派人走动。
许青松说:“后来就是谢家避祸之事,中秋节老爷子派人去送礼,那人回来之后说谢家已经人去楼空。”
柳望雪问:“连封信都没留?”
许青松摇头:“应该是不想连累吧。”
李虞问:“那个祸事究竟是什么事啊?这么严重。”历史里没有相关记载,《隅村志》里也只言“避祸”,并无详情。
“不知道,”许青松依然摇头,“虽然是世家大族,但放在历史里依然是尘埃一粒,古今中外能被写进史书里的家族又有多少呢?”
杜云凯接着说:“原来如此,所以你姥爷收谢老板为徒就更顺理成章了。”
说话间,谢卓逸安排的菜品陆陆续续上了桌,大家就边吃边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