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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完全透明的阳光玻璃花园内,路汐这身衣裙沿着腿上
落的动静被无限放大,她手心浮着细汗,唯恐被撞得跪倒在地,只能去攥住容伽礼的腕骨,指尖不经意间失力按出了几个小印子。随着她愈发热,情绪起伏愈发剧烈时,印子就越重。
比起脱她干脆利落,容伽礼一身笔挺西装连领带都是整整齐齐的,只拉开了裤链,隔着一层很薄的浓墨色面料,线条结实的腹肌严丝合缝地贴着她雪白的臀线,刚开始时他发狠似的,什么话也不说了,非得让她撑不住失路汐知道他在这事上,一向是达到目的才肯罢休的极端偏执性格。
所以在他嘴唇停在她的耳边警告之后,她就没敢流露出半点儿拒绝,声音也变得破碎,似认输:“容伽礼,七年、我们七年多没做了,你能不能轻点,疼....“你没心理准备么?”容伽礼弄得惊天动地,没人比他更了解她的身体结构,嗓音折磨着她脑海那根神经:“难道平时在床下说的话都是跟我逢场作戏?”住酒店时,路汐是有这方面的准备,只是想象的,和实际发生的画面难免有巨大悬殊的差距
她不懂,为何七年后会更难承受。
容伽礼语气平淡地告诉她,淡到和他的动作完全相反:“以前你小小一只,生的又稚嫩,不留有余力,你会死在我床上。”现在长大了,什么都刚刚合适。
路汐心跳得快而清晰,睁着那双湿了的眼去看向他。
容伽礼幽暗的眼神同时间落在她透着红晕的脸蛋上,沿着像有些痛苦似的微蹙眉心往下,经过鼻尖和唇,却没有吻下,而是很轻地覆在颈侧,喉结滚动,嗓音性感得要命:“真够笨的。”笨到像他失忆那七年里频繁梦到过的血海里那只蝶,不朝着光飞,摇摇欲坠朝他飞,可一触碰,就会在眼前瞬间破碎,而此刻,那只蝶洁白的断翅变成了纤细的肩胛骨,正随着猛烈,在他禁锢的怀里微微抖
直到路汐真的撑不住,堵在唇齿间的话像是哭,求着他松点儿劲。
下一秒容伽礼让她睁开眼看看。
路汐不知他何意,挣扎了一会儿终于睁开了泛红的眼眸,还有些迷茫,很快逐渐看清楚了整座玻璃花园内被她和容伽礼经过刚刚一通折腾给惊动得飞起的漫天蝴蝶。容伽礼从始至终都在她身后,低声道:“这些破茧而出的蝶永远充满生命力,像你.....
话落时,他的吻既深又重地,一下又一下落在路汐的肩胛骨处,瞬间点燃了两人压抑已久的情感。
路汐不知何时才能结束,脑海中意识也短暂的失去过,等偌大空间里的玻璃花园恢复宁静时,外面璀璨的日光已逐渐消失,取而代之是夕阳斜落,一片圣洁金边的温柔光晕自穹顶笼置了下来。路汐困于容伽礼掌中,半空中几只蝴蝶,轻轻飞到了她半仰起的胸口,几乎透明的翅膀在光下仿佛一碰就粉碎,与跳动着充满生命力的心脏相连,犹如某种感应。在这刻,他才低头温柔吻住她的唇,一字一字,如说誓言:“路汐,你是我的。”
容伽礼从来都不是君子,重逢的第一眼开始,他便生了心魔想将路汐囚禁在这个蝴蝶巢穴里。
后来发现,被囚禁的,只有他。
路汐被洗干净,放到了三楼起居室那张大床上,环绕着大半个室内的落地玻璃窗从悬崖边缘直面山巅云海,住在这儿,仿佛置身于与世隔绝的神秘禁地之中,同时禁地的主人,亦是站在权力的最高处,犹如造物主一样俯一夜过去。
此刻的路汐错过了绝美的日出景象,脑海中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这副身子,涩得耐不住一点考验似的,躺在被子里许久没动。容伽礼没让她就这样昏睡,倒了杯润喉的蜂蜜水走到床边,俯身,额头贴着她的脖颈,触及的肌肤很烫,是体温过于的偏高了,他低声:“张开。路汐蜷缩着自己,被他伸到被子来的手翻了个身
下一秒,眉心紧蹙,肩胛骨的后背条件反射般地绷起来。
容伽礼试探完她身体外的温度,又来试探里面的,察觉到她疼得想哭,只是眼泪早已经在玻璃花园里流干了,那张脸红的像透明,掺了几分委屈。半响后。
他将推进的两指拿纸巾擦干净,便隔着被子紧紧抱住始终是半昏迷状态的路汐:“睡一觉,我陪着你。”路汐呼吸细弱,她罕见的体温比容伽礼还要高,明明怕他继续,又觉得有他在的地方很安心,耳边已经很久没有人对她说过这种话了。循着灵魂深处的本能,路汐竭尽了最后的一丝气力朝他胸膛靠近,像是靠近光。
容伽礼抱着她躺在床上一直没有睡,偶尔掀开被子角,低眸凝视着她的身体,直到门外,管家带着家庭医生来了在容家,容伽礼有属于自己的专业医疗团队,检查出的报告会先经他的手,倘若不想透露到容九旒那边,主治的医生就会将这些外界更不可能窥探到的医疗资料默认永久性地彻底销毁。这次凌晨五点,突然接到召唤赶来这里的医生姓付。
一路上险些误以为是容伽礼身体出了状况,怎知等他披着件黑绸的睡袍现身时,却语调沉静地告知起居室里的人体温很高,他亲自测了一下,应该是在高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