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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伽礼纹理清晰的腹肌像雕琢精良的玉块, 嵌在腹部,质地坚硬,温度又能烫到她似的。
等到结束时,路汐寸寸往下滑, 随即有些艰难地翻身, 透着一身汗意蜷缩着躺在棉质床单上, 双腿发软的厉害。
容伽礼慵懒地倚靠着在床头, 看她这般反应,眼底浮出笑意:“二十分钟零七秒, 才坚持这么一下,就轻易用够了?”
路汐抬头,用湿漉漉的眼对视他:“容总,你有点儿人文关怀,体谅一下病体初愈的人好吗?”
谁像他体力那么好,话落间, 连带视线也不由自主落到了容伽礼腹肌上, 心几乎要跳出来,被先前一上一下重重磨过的地方,透明痕迹还相当明显, 泛着暧昧的水光。
此刻,路汐感觉自己就像是水做的, 遇到容伽礼,完全是不自觉融化淌了下来。
她更蜷缩起来了,甚至伸手扯过床边的衬衫把脸蛋遮盖住。
容伽礼哪里会允许她躲闪, 低声笑了笑, 有些恶劣地故意探到她胸前, 轻轻握住:“心跳的好快。”
“容伽礼。”路汐不知该说什么, 本能叫唤他名字,一遍遍地在唇齿间含着,怎么都叫不够,这具单薄柔软的躯壳内灵魂被他手指的力度桎梏住,格外黏人又安静主动往他怀里去。
气息和体温愈发密不可分的缠在一起,即便空调开得很低,莫名也让她觉得热。
容伽礼手臂抱了她好久,后来几乎是快睡去时,才动作放轻下床。
路汐立刻惊醒,抬起的脸蛋表情,不自知地流露出对他很深的依赖感:“你去哪?”
有那么瞬间,路汐本就不清晰的意识恍惚得还以为回到了栖身过的出租房,她只能缩在玫红色破皮沙发,占据一点点地方睡觉,却不敢放任自己完全睡熟。
稍微有点儿动静,被战战栗栗惊醒的同时,也期盼着是不是容伽礼来寻到她了。
那段流浪的日子里,她活得像个脏兮兮的小动物,总是感到害怕。
好在这次那股熟悉的惧意还未弥漫心头,容伽礼很快来抱她,手掌抚着她光滑的后脊:“我去洗澡,拿条毛巾帮你擦擦。”
路汐脑袋思考了一会儿:“你嫌弃我?”
容伽礼低问,重复着这话:“嫌弃你什么?”
路汐定定地盯了他片刻:“我把水都弄到你腹肌上了,一大片……”
有时路汐这性子能说出的话,干出的大胆事情,完全是和她生得这一张过分漂亮的无害脸蛋不相符。而容伽礼很早就看出她如此本性,皮囊也好,内在也罢,只要是她,都照单全收。
路汐不准洗掉,容伽礼就用被子层层裹住两人,靠在床头抱着她:“这样可以么?”
“嗯?”
“下次把你藏起来,藏到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到,能接触到。”空白了整整七年,容伽礼彻底恢复记忆后,对她得之不易的情感只会随着时间愈发的深。如果有的选,他只希望,她不要遭遇曾经的苦难,可纵使他,也改变不了已经发生的结局。
想到她没有过栖身之地,容伽礼甚至恨不得将胸膛剖开,将她藏进去。
路汐认真想了想,弯起眼睛:“那你藏我,也要一直陪着我,把你的温度气息都留下,我不要别的,只要你无时无刻能让我看到。”
让她不用再以旁观人的视线,克制着内心,小心翼翼地去看他。
细想之下,便觉得是件很浪漫又感到满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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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渡》剩余的拍摄周期是大半个月路汐的戏份就杀青了,接下来的每一天无论是戏里还是戏外,容伽礼都寸步不离的陪着她,担任起了安荷的助理角色。
剧组私底下也好奇八卦过,只知道路汐身边光明正大出现的这位,很会管人,跟人不怎么投缘,话少,活却多,像路汐吃穿用度都得经过他的眼皮子才行,想要给她一颗苹果,都得举着先跑到他面前说:“宜林岛的原住民自家院子种的,野生纯天然,对人百分之百无害。”
而路汐也毫无女明星的娇气,容伽礼给什么就吃什么,等拍完剧本最后一页,身子也被养回了点肉。
夏末秋初时节,路汐和容伽礼行程低调返回到了泗城。
坐在车厢内,她被西装外套罩着身体,有些困倦迷糊地靠在容伽礼肩膀上,偶尔听他电话里,传来了几道容圣心单方面攻击商酌人格的声音。
商酌行踪不定,曾在宜林岛多留了几日,见容伽礼真当起甩手掌柜,就识趣没有过度打扰,不知何时离了岛,听容圣心那意思,商酌没少在生意上给她下连环套。
路汐游神了会儿,忽然地,察觉到她的手机也震动了起来。
一瞬间清醒,伸手摸索出来看,是简辛夷的号码。
巧了,她被容伽礼带到菩南山留宿一晚,正在半道,住在这的简辛夷倒是能掐会算,打来得很及时,她抬眼看容伽礼已经结束完通话,才接听:“辛夷?”
电话里,简辛夷的声音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