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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来了。只因为那手书上有镇国将军府的印鉴,一般人哪见过这个。
还特意命人教她规矩,就担心她到时候再见了犯轴。
“你起来回话,你这次弄出来的肥,你觉得用着怎么样?”他问。
英娘闻言松了口气,神色也大胆很多,神采飞扬道:“用起来还成,秧苗都还好好的,没发现烧根烂根,目前看还成。”
秧苗娇嫩,要是肥不好,立马就死给你看。
朱标去田边,看着田里的秧苗,半晌才点点头,笑着道:“那还不错,我叫人买一只小牛犊,你在此处等着,一会儿有人送来。”
英娘扑通跪在地上磕了个头,乐滋滋道:“家里正缺呢,大人真好,有大人当我们的父母官,我心里高兴。”
朱标顿时笑了,温和道:“陛下时时对我们耳提面命,说当今天子以前就是老百姓,知道咱苦,一定要让咱咱吃饱穿暖。”
英娘满脸激动,又扑通跪下磕了个头。
朱标有些无奈,叫侍卫扶她起来,这才笑:“你这田要好好侍弄,过些日子我还要来。”
英娘点头如捣蒜。
朱标又去田里看了看秧苗,见长势不错,就心里想着再有十天半个月过来地里看看秧苗就成了。
他跟英娘告别,又往远处走,身后跟着的沐英温和道:“殿下,前面是一片桑树林。”
桑树现在还是芽包,要再暖和点,才能发芽,但是已经有农人开始除草、松土了。
“老丈,你这是在薅草啊。”朱标蹲下跟老头说话。
老头被他吓了一跳,见他穿着锦衣,就颤颤巍巍地要下跪,被朱标拦了,他笑眯眯道:“我家里是做云锦生意的,见了这桑林有些好奇,就进来看看,问问。”
老头这才松了口气,笑着回:“现在收拾收拾,等到清明节前后就可以孵化蚕卵了,到时候就靠这桑树林了,可不得伺候好点。”
朱标深以为然的点头。
他蹲在老丈身边,和他细细聊天,从年景不好聊到对未来的憧憬。
朱标知道他来自现代,许多想法都倾向于现代人,和古代人是割裂的。才要更加认真地对待。
他现在是太子,背后要承担的责任太重了,他是想让这片土地上的百姓过上好日子,最起码要吃饱穿暖。
“我是从凤阳逃难来的。”聊到兴头上,老丈说了一句,等朱标细问的时候,却又满脸惊慌地不肯说了。
他也没勉强,只温和道:“老丈,那我们走了哦。”
坐在河堤边的木头上,朱标打开了系统,想从上面琢磨出来点东西,上次点开胡惟庸的名字,就能看到个人简介,他就想着点开李善长的看看。
只一眼就定在原地。
“李存义,谋反通倭之要犯,其兄……”
朱标盯着倭字看了半晌,后槽牙都咬碎了,冷笑着想,通倭就是汉奸,倭寇和汉奸都杀了,剥皮楦草挫骨扬灰。
他闭着眼睛冷静一下,这才点开蓝玉,甚至有点不敢看,强迫自己看了,发现不是通倭,这才松了口气。
通倭的人,灵魂都是脏的。
他接受不了。
近现代历史,他刚学完,放下书还不到一年,高考结束,暑假期间他甚至还去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看过,猛然间看到通倭二字,就觉得恶心想呕。
坐在岸边缓了片刻,他这才慢慢走回去。
刚一回春和殿,就见李善长和胡惟庸候着,朱标猛然间想起来昨日点开胡惟庸名字,看到的被遮掩的内容。
右上侧是一撇一横。
倭。
这个字的右上侧便是如此。
朱标深深地吸了口气,面色阴冷极了,等两人行完礼直起身子,他已经缓和了神色,坐在窗前,低声问:“二位来,是有什么事儿?”
胡惟庸小跑着上前跪下,恭谨道:“昨日那煤炭尚有些毒烟,不可用,臣回去后,便和匠人昼夜不眠的研究,终于找出来去除毒烟的法子,此乃成品,请太子殿下观望。”
朱标看着他一张憨厚老实的脸,气得狠了,反而笑了笑:“点燃了,呈上来。”
看着胡惟庸恭谨地点燃煤炭,然后双手捧着铜炉奉上,朱标就忍不住捏了捏眉心。
他现在看着胡惟庸就烦。
“行了,确实没有毒烟的味道了,应当是可用了。”他随口道。
“孤乏了,你们先退下吧。”
两人见他面色确实很难看,赶紧躬身行礼,这才转身离去了。
室内一时间只剩下朱标,天色已然不早,宫女进来点亮灯火,驱散一室黑暗。
“罢了,走一步看一步,建朝初期,一动不如一静。”朱标想明白了,这才看向站在他身后的沐英,压低声音道:“大哥,你派几个人盯着左相和参政,若有异常,便着人来报。”
沐英闻言,看向神色疲惫的朱标,面上带着心疼,皱着眉头道:“殿下,你若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