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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你说这种暧昧的话,人家给我业务,搞得像是碍于我和你有什么特殊关系一样,以后说出去我怎么立足?会不会被人传言说靠蹭你的身份获取业务?”
许诗嘉一脸无所谓:“你蹭就是了,我又不在意。”
“何况又不是你避嫌真的不用我的身份,别人就不这么说了,造谣的人总会造谣,不是你说的吗?自身有什么资源,不需要故意为了在意别人的看法而故意不用,你又没有真的用不正当手段,我正好是你的下属,你蹭我怎么了?我又不介意。”
“又不是你被人说,你当然不在意!我做业务堂堂正正,就算现在因为你身份得到了业务,我也不会因为发现蹭你身份好用就对你低声下气求你。”
许诗嘉看了林舒一眼,然后移开了视线:“要有人这么说,我会帮你澄清。”
“澄清什么?”
许诗嘉看向林舒,慢吞吞道:“澄清是我自己上赶着犯贱要给你蹭。”
“你也不用低声下气求我,我低声下气求你,这总行了吧。”
行个屁!
林舒气得要死:“这件事先按下不表,你刚才抢我香槟酒喝干什么?你自己碰酒精以后什么样子你心里没点数吗?”
她看了眼四周,都是荣市有头有脸的企业家:“你万一在这里搞出点幺蛾子,我回头怎么和你爸交代?”
“所以你看好我啊。”许诗嘉懒洋洋的,“你全程看着我,管好我,不就行了?”
谁要管你!
不说还好,说起来林舒就有气。
“就因为你过来搞破坏,跟着我,害的我浪费时间和你吵,搞得我一转头发现餐区我喜欢吃的奶油泡芙都已经被人拿完了!”
结果许诗嘉毫无歉意:“哦,你喜欢那个啊,那个待会会补充的。”
“现在有正事要干。”
许诗嘉说完,不顾林舒的反对,径自拉起她的手,然后随手捞起侍者餐盘里的香槟,带着林舒朝另外几个企业家走去。
这一次,许诗嘉没再说“我是她的人”之类的,他直接什么也不说——
“这是林舒,天浩律所的合伙人之一,各位叔叔伯伯有什么法律业务需求的,欢迎找她。”
他径自介绍了林舒的身份,把王延年圈子里的那些老朋友逐一介绍给她,每介绍一个,就喝一杯香槟,态度郑重恭敬。
“上次我六十大寿喊你小子来,让你陪伯伯我喝一杯你都不肯,死活说不沾酒精,现在倒是一杯杯来。”
听着对面的调侃,林舒只觉得复杂而微妙。
因为许诗嘉暧昧的态度,即便林舒每次竭力澄清自己只是许诗嘉的上司,对面还显然对他们的关系进行了误会的解读。
别人探究的目光下,她仿佛是许诗嘉人生里最特别的存在。
然而林舒知道不是。
许诗嘉有自己深爱多年难以忘怀的白月光。
他此刻的行径,或许只是他心情雀跃之下随手的慈善行为。
以他的身份,这最多算心血来潮的举手之劳。
等许诗嘉把林舒拉着介绍了一圈,林舒终于有机会挣脱了他,她不想逗留,径自往酒会外的小花园走。
可惜许诗嘉阴魂不散,仗着自己身高腿长,三五步就追上了林舒,又拽起了她的手——
“还有我爸一个搞芯片的朋友,最近刚好要设立新厂,很需要法律服务,我带你去认识。”
林舒甩开了许诗嘉:“不需要。”
许诗嘉马上就要结婚,林舒并不想被传成和他有什么特别的关系。
她冷冷地看着对方:“业务我自己会拓展,你现在是在非工作时间,不需要为了我加班,不要跟着我了。许诗嘉,你是今天吃饱了没事干要寻衅滋事吗?”
“我寻衅滋事?难道不是你先针对我?案子不给我做,会议不给我开,别说什么是工作安排,你明明就是躲着我,你心里清楚,别不承认。”
许诗嘉站在原地,表情难看:“我又哪里得罪你了林舒?从你刚进天浩到现在给你当牛做马的不是我?你现在卸磨杀驴了?嫌我不好用了?”
许诗嘉咬牙切齿道:“认识那些企业家,让他们给律所业务,只有我能做到,我好用得很,我的作用还没完全挖掘出来,你凭什么放着我不用?”
他瞪着林舒的眼睛,质问道:“我哪里不好用了!你要这么边缘化我,舍近求远去用新来的?”
像是想到了一个什么可能,许诗嘉愣了愣,然后脸色不善地看向林舒:“你还和许明媚说你想谈恋爱了?今天来酒会是不是也为了物色适合的对象?你是不是看上那个潘瑜了?”
许诗嘉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联想力,简直莫名其妙!
林舒并没有老板病也没有老板架子,但不代表她能接受许诗嘉这么质问。
只是她刚想开口骂许诗嘉,就见许诗嘉扫了一眼酒会会场,然后径自转身走了。
?
林舒看着许诗嘉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