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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的手抽出来。
裴时礼倒也没有逼她,将她的手松开,只是在她离开书房前,淡淡撂下一句:“柠柠,你应该不会想见识到我不择手段的那面,我也不想让你见到。沈思柠握着门把手的手指一顿。
“现在时间还早,落日要傍晚才能看,”他温声说,“我给你冷静和思考的时间空间,下午三点之前,我不会打扰你。”言则,三点之后,她需要陪他去海边看落日
沈思柠冷笑了声,拧开门把手,从书房离开。
"砰-"
沈思柠回到卧室,将门关上后反锁,全身紧绷的神经慢慢松了下来,她后背贴着门板慢慢下滑,直接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她将脑袋埋在膝盖上,双手胡乱地抓着长发揉了揉。
她有想过这个婚不好离,但没想到他直接威胁她,强势到让她觉得以往的
温柔宠溺都是她幻想的一场梦。
这个混蛋.......
沈思柠发泄一通,将自己的头发揉的很乱,狂躁的怒气才缓缓平静下来,葱白纤细的手指慢慢梳理着长发,她坐在地板上,思考该怎么摆脱他。他就是仗着她不敢不顾沈家跟他拼个你死我活,拿着她的软肋逼迫她不准离婚,沈思柠紧紧地攥着手指,昨晚还好好的,今天发什么疯?她之前不是没想过得过且过,软弱地妥协,继续和他过,可昨晚的那幕就像一柄钝刀子,时不时出来磨着她的心脏,虽不致命,却一想到就如坠冰窖。更重要的是他的态度,他并不爱她,只是想困住她,她其实不太理解他的做法,既然不爱的话,为什么不放过她,去找一个他爱的人?沈思柠冷静下来,不打算乖乖听他的话待在家里,她拿着手机和车钥匙,打开门往楼下走,只是刚出门就看到站在门边守株待兔的裴时礼。裴时礼倚在墙上,眯起眼睛看她,温声问:
"你准备出门?"
沈思柠嘲讽地笑了下,“裴大少,我要出门和朋友逛街,这样也不行吗?”
裴时礼淡声陈述:“我不认为你现在有心情逛街。
沈思柠没有否认:“是,我现在心情很差,所以去找能让我心情好的人一起玩。
心情很差。
裴时礼的眼眸暗了暗,妥协道:“可以,但是三点之前回来。”
沈思柠不愿再和他纠缠,直接就要绕过他。
“如果三点之前没在家看见你,我会亲自去抓人,”裴时礼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如果找不到你,我会找个看不顺眼的人开刀。沈思柠攥紧拳头,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转过身,拿起车钥匙往他身上砸,“裴时礼,你是不是有毛病?”裴时礼站着没动,直直地受了她的怒火,俯身将她的车钥匙捡了起来,温声道:“或许吧,所以柠柠,你不要惹我。“我们不离婚,还和以前一样,”他将车钥匙放回她手上,
"我不会干涉你交友,我会对你比之前
是离婚的事了,
乖乖待在我身边,好不好?"
好不好?
他威胁她,还问她好不好?
神经病!
他们姓裴的一家都有变态的基因!
沈思柠手握成拳头,松开又握紧,通迫自己冷静下来,她需要离他远一点,才能冷静思考该怎么做。攥紧车钥匙,沈思柠准备先离开,裴时礼突然攥住她的手腕,低声道:“等一下,把戒指戴上再出去。沈思柠无语到连话都不想说,他是觉得她把戒指戴回去,他们就能和以前一样吗?
“你打算自己戴,还是我给你戴?”裴时礼将戒指递给她。
沈思柠低眸,静静地盯着那枚素戒,这枚戒指她戴了近三年,因为在她的概念里,婚戒是一种象征,除了最初他们争吵的那次,她之后一直戴着。她偏头看向窗外,天阴沉沉的,像是下暴雨的前兆,风把院内的枝叶吹得簌簌作响。
沈思柠接过戒指,裴时礼面色缓了缓,看着她拿着戒指,面无表情地往走廊的阳台走。
裴时礼跟在她的身后,她突然转身看他,浅色的杏眸如古井般平静淡漠。
就在裴时礼以为她要开口骂他,或者讽刺他时,她突然抬手,将戒指从窗户扔下去。
璀璨的细钻在光线下发出耀眼的白光,不过转瞬即逝。
她的动作毫无预兆,饶是裴时礼就在她身后也没法阻止,他的脸色募地变得暗沉,“沈思柠,你干什么?”沈思柠没看他,盯着外面乌云密布的天空,想起当初他给她戒指的时候,她满心的欢喜和期待,因为戒指的尺寸很合适,风格也适合上班戴,她知道他是用了心准备的。只是现在,她没了再戴戒指的心情。
沈思柠转身看他,原本烦躁的心情恢复平静:“裴时礼,你越来越让我觉得,我当初的选择是错的。”她不想和他撕破脸皮,成年人的结束,没必要轰轰烈烈,就像他们当初结婚,平淡的开始,平淡的结束。可他非要撕破脸皮,不惜拿她家人朋友威胁,这让她生出一种自厌心理一一
如果不是她当初一意孤行,如今就不会碰到这个疯子,也不会生出如此多的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