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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多亏你眼尖心细,不然听了二妹的话送回行宫,便不知道凌芸他俩在宫里受了什么罪了。”
“上次清越县主来替凌芸送东西的时候,不是说之前景明病了些日子吗,莫不是被谁害了吧?”
“等凌君过来,问了便知,你也别胡乱猜了,还有,可叮嘱今天跟着的人不许透露出风声了?”
“大哥,有我在。你自然不用担心丫头小子们,要是漏出什么,四妹胆小,大姐不可能说,那也只能是二姐说的。”
看羲瑶紧随自己脚步,羲珏忙停下拦住她,“你就别跟我去了,刚淋了雨,别受了风寒,眼下雨停了,我直接骑马去趟总督府,你跟着也不方便,我会寻个由头派人请凌君出来的。”
羲珏出了东苑,直奔内仪门而去,正着人在角门给他备马,却见凌君从西阿斯门方向跑来。
南氏回到自己院子,刚一进正房的门,就看羲玮散着湿漉漉的头发在屋里抱着只臻晃悠,一时气上心头,“死丫头,脑袋湿着还抱着孩子干什么,怕他不生病是吧!”
羲玮一脸无辜,急忙解释:“娘,我也不是有意这样的呀,刚才回来淋了雨,可是臻儿一直哭闹,我只好先哄哄他呀!”
“我不管,你赶紧把孩子给我!”说着南氏大步上前,一把抢过只臻,惊得已经有些睡了的只臻哇哇大哭起来。
羲玮气得直跺脚,“瞧您把孩子吓的,有话就不能好好说吗?”
也不管一屋子的丫头奶妈,南氏对羲玮数落起来,“还不都怨你,怀孕的时候我就说你勤动弹,别老赖在炕上不下地,瞧你把孩子憋的,到现在还不会讲话。”
羲玮很是委屈地含着泪,哽咽道:“这怎么能赖我呢?有他的时候我的反应那么大,走步道都头晕恶心,人家大夫都说我需要卧床静养,我也是听了大夫的话,才顺利生下来的呀,我也不知道这孩子怎么就说不出话啊!”
“你还有脸哭!”南氏伸手朝羲玮的脑门戳了一下,“还不是你这个吃里扒外,胳膊肘往外拐给折的呀,密心眼子向着你老婆婆,这回好了吧,孩子让她给养成这样,以后少叫她来!”
“娘,您这是什么话!我何时向着她了?”
羲玮登时大哭起来,对南氏吵嚷:“她是我婆婆,是只书的娘,是只臻的奶奶,于情于理,人家都是对孩子好,再怎样也不会害了孩子啊!怎么还能拦着不让她看孩子呢?
您再这么不讲理的话,我以后还怎么在只家立足,还有什么脸对只书?您再这么闹下去,怕是我就要被只家休了!”
“我养你二十多年,在你身上花了不知多少银子,而今嫁了人,一个子儿都不能给我赚回来也就罢了,却还要我们搭你,平日叫你从他们老只家带回来点东西,你还推三阻四的!
可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胳膊肘往外拐,你摸着良心想想,要是没我替你周全,没有你爹帮衬,只书能进东都府吗,没有你,他能干成什么?”
“原不是我要来这腌臜地方的,是你生了我的,既然生我难道不该养我吗,我自然知道应该孝顺报答你们,可你也要讲些理吧,眼下嫌弃只书不能行!
早先何必要给我说这门亲事,死拽着人家不放的是你,瞧不上人家的也是你,究竟要我们怎样才能合你的心意,如此当初倒不如直接送我进宫,光宗耀祖你可开心?”
看羲玮哆嗦着坐在炕沿上,南氏大步上前,对着她破口大骂,“别净整这哭眼抹泪的死出!你还知道要脸啊!我还不是心疼你,当年你死活不干,说你不想进宫,我才让你爹用关系把你从秀女名册里除名的。
如今觉着进宫光荣啦,且看看人家阮凌芸,还成天笑话人家呢,你怕被休啊,你有本事就像她一样,被休之后套上个王爷呀!”
一听这话,羲玮止了哭声,拍案而起,朝南氏吼道:“您当她好过啊,刚才我们回来的时候她男人就昏死在行宫外,堂堂皇子郡王爷尚且如此,可想那宫里是人待的地方吗?”
听过凌君详述了景明的梦魇之症和迷香之事,越奚又细细切脉诊探一番,细品斟酌之后,方对佀氏等人陈述景明的病情。
“人在刺激之下是会造成一定的心理阴影,再遇类似情景,便极有可能触发引起惊悸忧思,梦魇便随之而来,这就像是顽疾,虽有药可以控制,但不能祛病,无法根治。
与之不同的是,若是心态放开,或是再不听不见重复的事情,便不会复发,也就是所谓的心病尚需心药医。”
越奚喝了口茶,漫不经心地继续说道:“再说迷香中毒,眼下没有那个沉香,我无法断定就是因为沉香才导致他产生幻觉,病情加重。
不过古籍上确实有记载,远古的滇州之南,现今滇南地界之外,近海之处,有一个部族盛产一种毒,名唤恸情,有摄魂离魄之奇效。
中此毒者,表面与常人无异,轻者嗜睡多梦,重则产生幻觉。但凡人都会有私欲,或是异常在乎的人事,而此毒就是利用这一点。
你越是想要得到什么,幻境里,你就会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