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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主任接到了消息，顿时气坏了。
一群人，不上班，跑到别的地方找女人，实在太丢脸了。她隔着电话，都能感觉那边脸上的笑意。
这让她以后怎么去区里开会。见了面还不被笑话死。
本来，她就对四合院不满，这下更不满了。
“小赵，你是怎么工作的。”
小赵是一个年轻点的小伙子，平时工作很努力。
真的不知道为啥会训自己。
“主任，我啥也没干啊。”
王主任把手里的文件拍在桌子上：“你还敢说？让你去调查街道的情况，你就是这么调查的。”
小赵低头看了一眼桌上的文件，上面写着文明四合院调查表。接着就是关于95号院的调查情况。
末尾的评语是，优。
理由是，四合院里的邻居关系融洽，没有人犯错闹事。院里最提倡的是孝顺。以轧钢厂七级工易中海为首，照顾孤寡老太太……
“主任，这也没问题啊。我跟曲姨一块去调查的。附近的人都这么说。”
王主任的脸色更黑了。
别人不知道四合院的情况，她能不知道吗？
四合院的关系融洽，那就不会三个联络员，联合起来逼着何雨柱让房子。
还有工作名额的事情，院里都打起来的。
“附近的人那么说，你就不调查了？”
曲姨不好让小赵一个人被训，就站了出来：“主任，你别生气。我们调查的时候，确实是这个情况。
当时那个聋老太太，特意拉着我们夸奖易中海。”
王主任心里很清楚，以前大家跟聋老太太的关系不差，天然就信任聋老太太。加上潘主任调走的时候，也交待大家照顾一下聋老太太。
平常的时候，大家也就偏向一些聋老太太。
正常来说，她不会干涉这些，甚至会顺水推舟。可现在不行，凭她跟何雨柱的关系，就算不会针对聋老太太，也不能睁眼说瞎话。
“评选文明四合院，那是咱们街道上的大事。你们做事怎么能那么马虎。一旦名单公布出去，街道的群众不满意，你们能应对吗？”
军管会的时候，曲姨就在这里工作，可以说工作经验很丰富。她一下就听出王主任话里有话，就问：“你的意思是，95号院的消息不实？可是不对啊，聋老太太亲口承认，易中海照顾她的。
而且我们询问的时候，附近的那些人也没说95号院的问题啊。”
王主任记得，何雨柱跟她聊过，说群众胡弄上级调查的办法。其中就有派人监督别人说话。谁敢乱说，等调查的人走了就教训乱说的人。
“我问你，你们调查的时候，聋老太太是不是在场。易中海三个人的媳妇是不是也在场。”
曲姨没去过95号院，不认识易中海的媳妇，但她认识聋老太太。
“我不知道有没有易中海三人的媳妇，但我知道，聋老太太一直都在。可她耳朵不好，没啥影响吧！”
王主任道：“她耳朵不好？以前你跟她说话，她听不到吗？”
曲姨一愣，接着摇了摇头。大家都知道聋老太太耳朵不好，时灵时不灵的。有时候说话就不会避着她。至于到底怎么样，她也不知道。
“您的意思是，她不聋？”
王主任也不敢说，毕竟听不听的见，只有聋老太太一个人知道。别人根本没办法证明她能听见。
聋老太太跟潘主任的关系还很好，他们不能因为这种事情得罪潘主任。人家是高升，不是坐冷板凳。“不管她聋不聋，你们当着她的面调查她们院里的情况，别人好意思得罪人吗？”
曲姨心说，说来说去，还不是认为她们调查的不实。可她又没弄虚作假。95号院的名声确实好，孝子，好儿媳，都在她们院里。
95号院平时也没给街道办添麻烦，给她们减少了多少的工作量。
“听说95号院，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大家出门都不需要锁门。他们真的有问题吗？”
王主任嘴角一抽。跟何雨柱闲聊的时候，何雨柱说过这个事情。当时给她的回答是为了方便贾家偷东西。
这个理由实在太荒诞，每次提起这个，王主任都不信。
但何雨柱那个人，她也了解，平时不撒谎，就算要给贾家上眼药，也不会用这样的理由。
王主任没好意思说何雨柱给的理由，便说：“这年头，大家家里基本上只有一个人上班，大部分的人家里都有人，也不需要锁门。”
曲姨一想。这么说也对。别说四合院了，就是那些独门独户的，有些人偶尔出门也不会锁门。
“那我跟小赵重新调查一下吧！”
王主任道：“不用了。你今晚跟我去一趟95号院。”
“去那里干什么？”
曲姨惦记着家里的小孙子，不愿意加班。
小赵也不乐意，下班之后还想去找对象逛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