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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住 , 被牢牢地固定住 , 哪怕哭着要拮扎 , 也无法逃离分毫 。
旦尔塔拢着青年的后颈 , 将人进一步压到自己的怀里 , 胸膛相贴 , 活巢涌动 。 袖低声道 :“ 一定好好满足妈妈 。“
这一回 , 主人的狗要被解开链子了 , 还是主人自己主动的 。
准备不再控制自己的巨型犬慢条斯理地伸展着身体 , 只由衷地希望袖单薄的小主人能受住才好 。
很长一段时间里 , 阿舍尔的大脑都是空白的 , 或者说是被迫空白的 。
他想 , 旦尔塔让他休息的说法果然是对的 , 他不应该高估虫母的体能 , 也不应该低估始初虫种嘴里 “ 不停 “ 的力度 。
那真的是一种近乎小死一回的体验 , 直到后来 , 阿舍尔甚至感知不到神经对四肢 、 虫翼的控制 , 只能像个被使用过度的破旧机器人一颤一颤地漏电 , 却还只能依附在恶劣的使用者身上 。
可怜司台得厉害 , 看得旦尔塔都有些不忍心了 。
但是不行 , 听话的狗一定要好好满足主人的要求 , 而袖从来都是最听话的那一个 。
毕竟妈妈喉欢乖狗 。
这一回的始初虫种对阿舍尔的 “ 停下来 “ 充耳不闻 , 甚至将沙哑的呼唤声当作是鼓励自己的赞美 , 一下一下刺激得阿舍尔溃不成军 。
然后 , 可怜的虫母 shi 禁了 。
迟钣的羞耻心后知后觉地翻涌着 , 那一刻阿舍尔发誓 , 拴在始初虫种脖子上的项圈不会再这样解开了 !
虫母的身体极限是一个很薛定谭的问题 。
脆弱的时候他们就像是纸片一样 , 一撕就破 、 一折就碎 ; 可当口口的时候 , 哪怕全然崔溃 , 阿舍尔都无法昏睡过去半分 。
于是大脑感官只能无限地重复着神经未梢上的悸动 , 直到哭得眼皮红肿的青年止不住地抽喳 , 用残存的几分力量钻着往活巢里藏时 , 旦尔塔才终于停了下来 。
此刻距离阿舍尔说 “ 谁停谁是狗 “ 整整过去了七个小时 , 原本躺在树林里鲜血淋滑的猎物便宜了在夜间活动的野犬 , 被拖搜着后膈当作了野犬夫妇们给孩子带回家的夜宵 。
几个毛茸茸 、 胖乎乎的野犬幼愚跌跌撞撞地跟在父母的身后 , 发育不完全的尾巴胡乱摇着 , 显然对于这份 “ 天降美食 “ 充满了期待 。
朱赫泵星球上的物种资源很丰富 , 至少窥伺这场夜宵的不仅仅有先来一步的野犬家庭 , 还有藏匿树林阴影下的乌鸦 , 和藏匿在碎石洞缝中的某些喜欢活动在夜间的爬行动物 。
所有的一切 , 在始初虫种的感知里均无所遁形 。
当野犬夫妇驱赶开挡路的小幼崽们 , 努力将猎物往窗里拖的时候 , 彼时 , 旦尔塔正用温热宽厚的手掌 , 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虫母的脊背 。
掌根偶尔滑过生长着薄翼的翅根 , 敏感过度的身体会对任何碰触给予出最大的反馈 , 才轻拍几下 , 虫母又抖着身体去了一回 。
迷糊之际 , 他只知道躲着身后的手掌 , 努力往只敞开半截缝隙的活巢里藏 。
旦尔塔轻叹一声 , 袖压低脑袋 , 靠在虫母耳侧道 :“...... 刚才妈妈说的停不作数 , 现在是我主动说了 , 所以我还是妈妈的小狗 , 好吗 ? “
优秀的子嗣自然要主动给妈妈台阶下 , 反正袖注定给妈妈当一辈子的狗了 , 又不差这一会儿 。
抽嘻到喉呈发涩的青年迷迷瞥瞥从鼻腔里哼了一声 , 他可怜到连指根都是红的 , 探着手试图够到正伟动吸引着他的活巢 。
此刻在阿舍尔的认知里 , 唯一能避免他被彻底弄坏的 , 只有安全感满满的活巢 。
然而他手才探入半截 , 就被涌动着的活巢血肉包裹 , 寸寸敏感的肌肤熨不住任何碰触 , 就是滑腻柔软的肉巢都变成了另一种意义上的挑逗 。
瞧间的激灵让阿舍尔脊背猛然一颤 , 还是旦尔塔伸手快 , 又把人固定着靠回到自己的怀里 。
阿舍尔 :“...... 难受 。“
“ 缓一会儿 , 妈妈乖 , 缓一会儿就好了 。“
旦尔塔坚持着用手掌轻抚虫母的脊背 , 试图让对方逐渐适应这些在激烈过后的温和安抚 , 像是脱敏训练一般 , 循环往复着令阿舍尔去习惯过量快感和刺激后趋于平静的状态 。
为了让虫母的皮肤敏感程度尽快达到可以重新进入活巢的状态 , 旦尔塔试图通过对话来转移妈妈的注意力 , 好叫拍抚在其脊背的手掌能换个部位继续进行安抚 。
“ 灼妈 , 你看 , 我们的猎物没有了 。 “
尾勾环绕着粗壮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