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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手指迅速的抹掉了面颊上丢人又羞耻的泪水:“请问,我需要平时怎么做?还是保持原来的状态么?”
禅院直哉终究是比白濑诚一郎智商相对高一些,面对强敌,无法反抗的情况下,他绝对不会当面硬碰硬。
姜雪衣:“原来的状态?”
少女扬起眉头,用手指敲了敲桌子。
禅院直哉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直到他看见姜雪衣面前空了的茶杯才理解对方的意思。
“……”
做这种事情对他来说相当不习惯,他甚至都没给他亲爹添过茶。
禅院直哉动作僵硬的微微起身,双手拎起茶壶,给姜雪衣倒茶。
做完这一切,姜雪衣才重新开口。
她摇了摇头:“直哉,你需要改变你的态度。”
姜雪衣露出了不解的神色:“说实话,我见过不少世家子弟,但你这种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在我们那里——王公贵族、世家勋贵,要是生出了像你这样的儿子,那当家主的要么重新生一个、要么就去过继一个。”
禅院直哉一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对方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
是单纯的先侮辱他一下吗?
姜雪衣:“…【战术性停顿】…树大怕招风,越是…木秀于林,越应该谦卑谨慎。”
“你这种孩子放在我生的那个时代,迟早是要给家里面…招惹是非,生出祸端;我自打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小子,是能干出仗着自己家世去…强抢民女、烧杀掳掠之人。”
禅院直哉:“……”
此言一出,直接给禅院直哉干懵了。
他知道自己脾气不好,性格也差,但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能够干出去街上当着群众的面抢女人,和土匪一般杀人放火的事情。
这老古董到底是哪里来的?现在是法制社会你知道吗?
他是咒术师,又不是黑.手党!
禅院直哉没忍住:“我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我也是这个社会的一份子,对这个社会的宪法持有着尊重的态度。”
姜雪衣笑嘻嘻,语气坚定:“你会做的。”
禅院直哉:“……”
姜雪衣:“你现在不做,只不过是因为你口中的宪法,但是你本性上就是这么一个人,没有宪法的约束、你一天至少杀三个人。”
这语气,仿佛比他亲爹都要了解他。
禅院直哉:“……”
禅院直哉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当场憋屈的原地暴毙。
他现在算是发现了,保本麻衣不管对自己真实看法如何,她就是纯粹的想先给他扣个帽子,好好杀他的锐气。
俗称,下马威。
这要是前一天的禅院直哉,早就掀桌子开始破口大骂。
但今天的禅院直哉非常乖巧,他强颜欢笑,谦卑的低下了头:“…您…教训的是…请问我之后该如何做?”
姜雪衣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神色:“从现在开始,改变你的态度,学习谦卑与礼节。”
“既然是大家子就要有大家子的模样,别整天…喜怒形于色,想什么脸上都看得出来。”
“你觉得别人会因为你这副模样对你产生畏惧?”
“有畏惧也只是表面的,私下里他们只会觉得你掉价,是个易被挑拨情绪的蠢货——发生混乱第一个杀你祭旗。”
禅院直哉表面谦虚听讲,眼神中却露出了几分不服气。
“你问我为什么能说出这种话?”
姜雪衣脸上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她笑着说道:“要知道——如果你不是禅院直毗人的儿子,你今天是要被我杀了的。”
“你这种人啊——功不一定有你,但过绝对跑不了你。”
禅院直哉:“……”
禅院直哉终于想起今天为什么会落得如此下场。
好像确实是因为自己嘴贱。
想明白这个道理,禅院直哉后背唰唰的冒冷汗。
姜雪衣脸上重新无缝衔接到了慈爱:“放心,既然我已经收你为记名弟子,为师能教的都会教。”
“过一段时间为师会去东京高专那边上学,你也收拾收拾,准备找个理由跟着为师一同去。”
“……?”
少年当场懵逼,狐狸眼瞪得大大的。
不是…这…
星浆体怎么还要上高专?
要知道执行护送她的任务极有可能轮到东京高专或者京都高专的头上,总监会那帮老东西难不成是小脑萎缩?把她送去东京高专是要提前跟那边培养感情么?
而且禅院直哉心里明白,虽然他爹目前还没有安排,但是自己最有可能去的地方是京都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要是自己冷不丁提出要去东京,那他该用什么样的理由去应付他亲爹?
禅院直哉想着想着浑身发冷。
护送星浆体。
护送什么护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