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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门声越来越急,许知柏也随着这节奏心如擂鼓。
但他依然还是认真地帮黎知韫擦拭干净,耐心抚平裙子的每一处褶皱。
黎知韫的气息终于平稳下来,似乎回想起刚刚他没解释完的话题,神色顿时又变得犀利
“你不好好跟进项目,跑到一个根本无足轻重的宴会上做侍应生一
“许知柏你大脑被狗吃了吗?”
从情,欲里脱离的少女冷淡地简直和刚刚判若两人,许知柏仿佛置身于一片冰火两重天,理智的冰冷与情感的炙热在他体内交织碰撞。他能说自己喜欢她,因此想要尽可能地增加和她见面的机会吗?那样她只会觉得自己是一个除了脑子还有点用的新型恋爱脑吧?许知柏清醒地知道自己今天的行为很冲动,但是机会是自己争取的,不赌到满盘皆输没有一丝一毫的筹码根本不会臣服。利益捆绑的关系固然重要,但为什么他就不能更进一步呢?
许知柏甚至可以面不改色地看着黎知韫身边的男人换了又换,在她需要的时候及时送上帮助,那都没有关系。他只不过是需要一点微不足道的甜头,只要黎知韫施舍一点,他就可以心甘情愿地为她打理好一切。给她整理好后,许知柏也擦拭掉脸上遗留下的水渍,解释的语气听起来很诚恳:“前几天你没来公司的时候我已经提前完成了进度,检查不过关的话再惩罚我也不迟。”黎知韫没应声,只是走到门前,那扇再平常不过的包厢门终于打开。
少女的脸上还有尚未褪去的红晕。
门外黎铭钶本就苍白的脸色变得更加可怖,仿佛浸泡在冰水中一般。
他说话都有些艰难,只能一个音节一个音节地向外蹦:
“为...为什么..."
“为什么要在这里?”
为什么不要他的照顾跑来这里?
黎知韫推开他向外走的时候,黎铭钶就一直悄悄跟在她的身后。
他担心黎知韫喝醉了,这个与她们毫不相关的宴会却有那么多人对她虎视眈眈,稍不留神就像狗皮膏药一样黏上来。黎铭钶不喜欢别人靠近她,所以刚刚苏妙颜接到电话说要提前离开的时候,他别提有多开心了,他可以拥有单独陪半在黎知韫的全部时光。
在这种宴席上,除非必要的社交,一般黎知韫就只会自己安静地待在一处。
但她刚刚明显看到了谁,因此毫不留情地推开他。黎铭钶虽然委屈,但肯定还是以她的安全为第一位于是他就跟在黎知韫的身后,看着她冷漠地拉住那个穿着侍应生服饰的男人随手进了一个包厢。
这个侍应生的长相有些眼熟,虽然黎铭钶承认他的长相给他留下了一点印象,但也绝对掩盖不了这是一位新贱人的事实。被黎知韫扯住袖子的时候,恰好挽起露出小臂的衬衫袖口,熨帖地没有一丝褶皱的衬衫,无一不彰显着精心设计的小巧思,他惊讶的表情是如此令人作呕的虚假,却还是顺从着进了房间。这种想要借身体上位的贱人黎铭可见得多了。不过一个还算受她青睐的穷酸小白脸罢了,要不是对黎知韫还有点利用价值,黎铭钶能有很多种办法折磨他。毕竟没有令人生厌的盛嘉年,也总会有其他的男人。
可是当他自虐般地死死贴着门缝,听着一门之隔的少女溢出动情的喘息声时,黎铭钶又有些无法忍受了。他的唇也曾擦过她天鹅般的脖颈,带来一阵无名的悸动。他也曾在梦中吻过她红润的嘴唇,在梦醒时分辗转反侧。可当一切回归现实,黎铭钶只能借着弟弟的身份靠近她,却什么都不能做。
要是黎知韫知道自己想着她抚摸它的时候,一定会觉得恶心吧?
汹涌的暗黑情绪撕扯着黎铭钶的每一根神经,他如同一只被枷锁禁锢的野兽,在胸膛里翻滚咆哮,试图挣脱束缚,却被理智的锁链死死地拉扯住可黎铭钶真的快崩溃了。
黎知韫毫不意外黎铭钶会站在门外。
她又不是傻子,怎么会意识不到身后有人跟着自己,显然黎铭钶做这样的事早已轻车熟路,现在甚至还要当面质问她为什么。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她想做就做了,没有什么理由。
只不过黎知韫没想到黎铭钶即便知道了这一点,还要听自己姐姐的墙角,说起来还挺变态的。
“黎铭钶你有病一一”黎知韫懒得和他掰扯,话刚骂了一半,就被突如其来的抽噎声打断了。
他竟然就这样在一个外人面前掉起了眼泪,小狗眼红红的,却倔强得不肯挪开。
连沉默着站在一旁的许知柏都有些愣住了,他显然没想到黎知韫的弟弟就站在门外,脸色有瞬间的僵硬。这座庄园房间的隔音好吗?
他并不想承认,伴随爱而来的是可怕的占有欲,可事实就是他卑劣地渴求黎知韫那片刻的欢愉只是因为自己。黎知韫不说话,三个人之间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氛围。
气氛沉寂了一会儿,想了想,黎知韫对屋内的人说说:“你先走吧。
许知柏知道点到为止的道理,如果她喜欢的话,那么下回一定还有用得上他的地方。若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