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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家丁右手抽出鼓槌,大摇大摆回到了丁博文身边。
“你...算不算攻击工作人员?”丁博文讷讷道:“会被判黄牌警告的吧?”
“没事,今的规则允许。”苏沐安慰他。
丁博文心说规则哪里允许做种事了,不既然导演组没有电话联系他们,告诉他们犯规,丁博文也就坦然接受了现状,举铜锣问:“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便见苏沐抬起手的鼓槌,对铜锣用力一敲。
“哐当——”
苏沐敲得极其用力,丁博文觉得的拿铜锣的手都被震得麻。
“你做什么呀?”丁博文急道:“下不是人都引来了吗?”
果不其然,在屋内巡逻的其余三个家丁和两个猎人很快从屋内跑了出来,虎视眈眈冲向丁博文与苏沐的方向。
丁博文被吓得连连后退,差点一屁股坐在上。
见猎人即将冲出家宅时,却生生停下了步伐,仿佛被某种特殊力量限制,无法迈开腿半步。
——来自变异体的规则可比导演组的束缚更加有利,更别提背后还有林琅的推波助澜。
可以说,如今的游戏规则反倒比导演组精心策划,看似公平则暗操纵的规则更加公平,所有猎人都严格遵循游戏规则,没有暗箱操控,牢牢遵循“找猎物——抓捕猎物”的流程行动,不会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突然往另一个目的,或者在明明玩家已经按照规则逃脱了猎人现的情况下依旧被猎人抓捕。
丁博文原本浮现在脸上的恐惧一顿,很快彻底化作狂喜。
“哐哐哐——”
他自己又敲了几下铜锣,眼看猎人和家丁们直勾勾又怨恨看自己却无法冲出家宅半步,不由得乐道:“哈哈哈,小样,下抓不住我了吧!”
时候,丁博文也明了苏沐的意思:“你是要靠铜锣让群猎人都聚在门口吗?”
经典的拉怪方式,对于些思考方式已经机械化的猎人、家丁们而言格外有效。
丁博文兴奋了一小会,又很快意识到关键问题:“可现在你要怎么进去啊?”
难道要绕回正门进么?可老宅正门的防护比后门严多了,根本不会允许任何人的靠近。
但林琅的口吻依然轻松且充满了自信:“我另有办法。你就待在里不要乱跑,如果他们有离开的迹象你就敲锣,他们再次吸引来。不你记得小心附近可能也会有猎人被吸引来,记得观察四周,及时躲避。”
丁博文点了点头。
安排好丁博文后,苏沐便在对方担忧的目光后退了几步,一个助跑冲至院墙,足尖在墙面上轻轻点了两下,整个人像是摆脱了重力一般跃起,轻轻松松便翻上了朱家足足近三米的院墙。
丁博文:“......”
摄影师:“.....
.”
会,你上去倒是轻松了,我要怎么上去啊!
摄影师内心抓狂,却又担心自己的说话会破坏拍摄,能仰头看苏沐干急。
“你直接进来没事的,他们不会拦你。”苏沐对摄像师道。
变异体本就有意让自己的故事被他人知晓,林琅又强化了它“摄像师是记录镜头的工具”的认知。既然是工具,就和监控一样是“死物”,没有关注与伤害的道理,自然不会让家丁和猎人对摄像师出手。
因此,惊心胆战的导演并不知道,被困在结界负责统筹全局进行拍摄的自己反倒是除了林琅和苏沐以外最安全的人。
虽然不知道本该是由导演通知的事情为何由苏沐说出,但摄像师并不需要担心自己是否会被淘汰,又被林琅刻上了唯物主义战士的印记,此刻猎人和家丁在他眼不是同样苦命的打工人甲乙丙罢了。于是他不疑有他,直接尝试从后门进入老宅。
果不其然,家丁和猎人们纷纷向两边散开,给摄像师空出了一条路。而随个动作,站在宅邸外的丁博文也脱离了他们的视野。
眼见六人即将再次分散,丁博文不敢迟疑,拿起锣鼓便“哐哐”敲了起来。
刺耳的锣鼓让猎人和家丁动作一顿,再度转动身体,朝门口冲来,却又被无形的规则再次拦住,能盯丁博文手敲动的锣鼓原踏步。
丁博文:“......”
还怪好玩的!
...
另一边,苏沐沿院墙顶转了半圈,很快找到了朱家大少爷所居住的院落。
此刻位大少爷正坐在院子里的石椅上,翻看梅芳写给自己的书信伤心不已,直到一突兀的呼喊突然在院落响起,他吓了一跳。
“朱別舒!”
“是谁!”朱別舒猛然抬头,慌乱看向四周。
便见一道矫健的音从院墙上一跃而下,在朱別舒震惊的目光稳稳落在他身。不朱別舒询问他的身份,他也不知从何掏出一细绳,在朱別舒茫然的目光他捆了个严严,扛在了自己的肩头。
“来不及和你解释了。”苏沐就个难度极的姿势,带朱別舒轻轻松松又翻回了墙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