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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她撇过头不再看他,哽咽道:“我不相信!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无数次,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那个他在朋友的催促下,脸色焦急,丢下一句“等我回来”上了车便离开。
一个小时后,当他匆忙赶回时,车在,人却不见了。
“冯昱。”
眼里已经没有了过去温柔笑意的女人终于还是下楼来,见了他一面,没有看她最喜欢的玫瑰花,而是目光平静地看着他,“你还不懂吗?决定它成为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人,不是你,是我。那天我没有说气话,现在也没有,你以后别来找我了,那样的事我不想经历第二次。”
…
管家杨叔每天都起得很早,步入五十大关以后,觉也比以前睡得少了很多。天边才出现鱼肚白,他已经从副楼过来,还未踏上台阶,一抬头,看到了站在露台发呆的冯昱,有些惊讶,连忙上来关切问道:“时差还没倒过来吗?要不要给你做点宵夜?”
“不用。”冯昱笑着摇头,“跟倒时差没关系,做了噩梦,怕了,不想再睡。”
杨叔犹犹豫豫地看着他,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的话才恰当,只好闭口不言。现在在冯家做事的人,没几个知道当年的事,就算有知情的,也都让它烂在了肚子里。
冯昱看出了杨叔眼里的为难,平和道:“爷爷以前说过,我这人贪玩,三分钟热度,这性子迟早是要害死我,我不服气也不肯听,现在想想,还真是这样啊。”
杨叔听得出这话语背后的意思。
无端地,他想起了这冯家两兄弟小时候的事,老大沉稳,老二贪玩,某天,还未去世的冯老出差想带孙子过去散散心,老大有条不紊地将学校还有家里安排的课业都一一完成订正,老二呢,今天要打游戏,明天一时兴起又要踢球,出发前一天,脚崴了。
冯老有心想别别小孙子的性子,哪怕他在家里哭闹,还是按原计划出行,没有带上他。
杨叔惆怅地轻叹一声。
他觉得,如果冯老还在世的话,老爷子应该会啐一声,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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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托沅宝的福,季清羽现在的生物钟已经逐渐规律起来。她睁开眼睛醒来时,一条腿大喇喇地搭在冯成则的腰上,像八爪鱼一样贴着他,也亏他没有推开她,如果她睡觉时被人像考拉一样挂着,她肯定毫不留情一脚就踹过去。
冯成则脾气真好,他没有起床气。
当然昨天压榨她到大半夜的男人也不配有起床气。
她想起床,伸手推开他,却被他一个翻身又压住,他明明半梦半醒,手却很不老实,已经探到睡衣裙摆,还想往里钻,她急忙抓住,不让他再动,在他耳边急声道:“沅宝马上就要进来了!”
这段时间她也没闲着,经常会看一看育儿书籍。
上面也很隐晦地提了,让宝贝看到父母牵手、拥抱、亲亲是没问题的,但再进一步就不要了,因为过早接触到成人世界是会给宝贝留下心理阴影的。
不要以为孩子小就会忘记,忘不掉的。
冯成则闻言身躯一僵,放开了她。
虽然早就知道他们这五年过得很甜蜜很和谐,但季清羽还是被昨天的他给吓到了,她生怕晚了一秒又被他捞回去,赶忙下床穿好拖鞋溜进浴室,一边刷牙一边注意外面的动静。
她还悄悄回头看了一眼,他正坐在床上作沉思状。
或许他们之间也产生了一点点心灵感应,她偷看他时,他也偏头看了过来,被他当场抓包。
她被吓到,差点将牙膏沫给喷出来。
在她看不到的角度,冯成则也很无奈地低头,几分钟后,他掀开被子下床,拉开窗帘,他们家位于高楼,对面也没有大厦,不用担心会被谁瞧见,推开窗户,他在这房间里待了这么久,鼻子已经闻不出不太对劲的味道来,但不确定小孩子的嗅觉会不会更灵敏。
不需要她提醒,他也知道不能让女儿窥见到父母的房中事。
季清羽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又穿上睡袍,将胸口遮得严严实实的。
冯成则转过头来,见她鬼鬼祟祟地往门口走去,却又没开门,而是笔直地贴着墙站着,他面露不解。
“嘘——”
她竖起食指抵在唇边,对他摇头。
被沅总牌小闹钟闹了那么多次,她反击一次应该不过分吧?
一点都不过分,就该让小家伙知道,她也是有脾气的!
冯成则抬头捏了捏鼻梁,“……我去洗漱了。”
等他洗漱完,带着剃须水的清冽气息从浴室出来时,小闹钟也准时出现在门口,礼貌地敲了敲门。他走过去,季清羽捂住嘴,笑声是憋住了,但那双明亮眼眸里满是即将恶作剧的笑意。
他不知怎的,也有些想笑。
她用手冲他挥了挥,示意他开门,甚至还很大胆地在嘴边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用并不凶狠的眼神试图震慑他:冯总,闭嘴,嘴巴现在请捐给有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