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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没去成的滑雪场现在有了时间,徐行知开车带她过去。到了地方,关柏言一家也在,沈清央跟他太太打了招呼。
雪服是提前准备好的,全新的。
沈清央那套是粉色。
她换好,徐行知来帮她调整护具,戴护目镜时沈清央仰头,淡粉的唇,双眸清亮亮。
徐行知盯了几秒,手上动作慢下来。
还是没忍住,把护目镜推上去,扣着她下巴抵在墙上亲了一会儿。
沈清央头盔都戴好了,笨拙地掂起脑袋,戴着手套的双手推在男人胸膛前,被徐行知拉到他腰上环住。
试衣间外有人敲门,问他们好了没。
沈清央听出是关柏言的声音,含唇咬了下徐行知,他置若罔闻,顶开她的唇齿。
分开时,下巴搁在她肩上平复呼吸。
雪服布料冰凉硬挺,沈清央抱着徐行知,跟他商量:“哥,你不能白亲我。”
?
徐行知退后。
她拽住他衣服:“你要教我滑雪。”
徐行知还以为什么事,捏捏她脸:“教练比我教得好。”
“不。”沈清央摇头,“我不敢。”
这和滑板不一样,要危险得多得多,她很怕自己摔死。
徐行知轻笑一声:“行啊,不过我当老师很贵的。”
沈清央巴掌大的脸抬起,因为戴了护目镜显得更可爱:“我已经付过报酬了。”
徐行知把她的护目镜推回去扣好,慢条斯理说:“不够。”
到了雪场,换上箍至小腿的雪鞋,沈清央的行动变得笨重。
作为纯新手,徐行知先给她选了双板。
他不算个好老师,但因为学生是她,所以足够耐心。
相较于单板,双板入门更简单。沈清央大学时玩过轮滑,很快掌握了平滑和刹车。
滑了几趟回来,她还是更想玩单板。
徐行知往她膝盖上绑了个新护具。
单板果然难度更高,和在平地玩滑板不太一样。沈清央学最基础的后刃落叶飘,被徐行知带着来来回回滑了几趟,他一松手,她就重心不稳要摔。
他扶住她,掰着她的腿讲发力要领。
旁边有一对年轻姑娘也在玩,穿紫色雪服的女生目光频频朝徐行知的方向看,最后干脆牵着小姐妹大胆过来问:“你好,请问您是教练吗?”
沈清央胳膊还被徐行知握着,侧身回答:“不是,这是我老公。”
紫衣姑娘霎时尴尬慌乱:“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是你找的教练。”
沈清央笑着说没关系。
俩姑娘着急忙慌地走远,另一个嘲笑她:“让你花痴,我就说人家不像教练。”
“总要试试嘛,万一是呢……”
小插曲很快过去。
屏下心认真学了一会儿,沈清央开始放开徐行知,慢慢自己尝试。
他跟在她身后护着。
转弯刹车太难,一连几次,沈清央都摔进徐行知怀里。
她有点气恼,干脆拽着他一起躺在雪地上,白茫茫一片,她爬过去捧着徐行知的脸咬了一下发泄。
徐行知笑了一声,摘掉手套捏她的脸:“怎么还气急败坏,滑不好就把气撒老师身上。”
“太难了,我学不会。”
“你已经学得很快了。”徐行知调整她的头盔,“这么短的时间,比其他人都快。”
沈清央半信半疑:“真的假的。”
“不信你去问问。”
这话激励了沈清央,喝水休息了一会儿,她重新起来练习。
目之所及是辽阔的雪场和欢声笑语,两个小时后,沈清央终于能脱离徐行知,自己滑行一段很远的距离。
凉风自由地吹过脸颊,给人一种畅快的治愈和满足感。
徐行知单臂靠着栏杆,目光追随那道飘扬的身影。粉白相间的雪服,长发飞舞,让他想到几个月前她在维斯总部楼下球场里玩滑板的样子。
隔了几个月,小蝴蝶朝他滑过来。
沈清央张开双手,一个青涩但稳当的刹车,稳稳停在了徐行知面前。
她摘掉护目镜,冲他扬了扬下巴,像一个等待老师夸奖的好学生。
徐行知弯唇,抬手鼓掌。
天色渐暗,他直起身踩着单板拎起来,搂住她:“还玩吗?”
“饿了。”沈清央卸力靠着他,“想回家吃饭睡觉。”
“不回家。”徐行家带着她往回走,“带你去一个放松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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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关柏言夫妇,沈清央才知道滑雪场下面还有一个半山温泉酒店。
她正好累得全身发酸,徐行知和关柏言有事要去见人,沈清央便和关太太一起在酒店餐厅简单吃了晚饭。
关太太年长她几岁,二人能聊的话题不多,吃完饭后,各自回房。
酒店依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