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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成了,不耽搁叶道友时间来陪我来回跑了,叶道友先回房吧。”
叶予珍又跟了几步,这回沐寒推拒地极坚决了。后来拉拉扯扯地实在不像话了,才住了手,只说明早出发时再见。
沐寒可算是得了喘息的机会。
待下楼问过掌柜,掌柜果真是给她换了普通客房,沐寒心里高兴,想着总算是该能有个活动的地方,不至于在床上困着。
沐寒想换房,主要也是想要套桌椅,能有个好好画符的地方,再准备一些二阶的得用符纸。
客房果真没叫她失望,虽说摆设什么的都很普通,甚至略有些简陋,但除了床铺和矮几外,还有饭桌和高脚凳,已经足够满足沐寒的需求了。
沐寒把叶予珍从自己脑子里彻底赶出去,坐到桌边开始整理今天听讲道的收获。
……都快入夜了,才开始整理这些,叶予珍是真的耽误她事情了。
这一反思整理,金赵两位长老的区别便显出来了。
沐寒听讲时,并未觉得两人讲的内容质量上有太大的差别,也并未觉得两人传授过程中有所藏私。
两人皆是深入浅出,极尽详细。
但重温那些内容时,有些当时注意不到的东西,便很明显地显露出来了。
赵长老讲得很细,没藏私,但经不住人反复琢磨。他就是很单纯地演示了两种三阶的丹药的炼法,当然,也算是给少部分丹术阶位不高,或者家底不丰的修士传授了两种常见三阶丹药的丹方。
他传授的内容仅限于这两种三阶丹药,最多再包括统共四五种灵药、十几种普通药材的药性,但这些,他讲的内容都是市面上流通的书籍里有写的,并并没有额外补充些什么。
至于他炼丹过程中使用的养丹诀、保丹诀、收丹诀什么的,更是一句没提,他使用这些手诀不过就是给下面的修士看个热闹,这种东西,不是看几遍后动作上能依样画葫芦了就是“学到了”的。
回忆他的道场,过程就仿佛在默背经文,过一遍就发现,你记住了就是完成了、通透了,想再往里琢磨,那是没有余地的。
金长老讲的东西,则经得住人琢磨。他看着是在道场上即兴画了六七个符文,但回来后回想他传授的内容,会发现那六七个符文,每个符文后面可以引申出几个甚至十几个别的符文。
令人颇有触类旁通、举一反三之感。
当然,利用相生什么的来画异属性符文,这就暂时还是算了吧。
对符文和灵力没有足够的领悟积累,想办到这点就是做梦。
沐寒想着早上开讲时金长老击掌的节奏,若有所悟,明明正分心,笔下却画出了一个又一个成功的二阶符。
金长老……抛开喝酒乘醉这点不去想,只去想他传道时的姿态,只去想那份乘兴随意的潇洒……
生生地惹人艳慕。
若有一日——
纸上灵气骤然散尽,笔尖一顿。沐寒惊觉自己今晚画毁的第一张符出现了。
她歪了歪头,活动了一下头颈,将那画废的符纸掷开,摒弃杂念,专注画符去了。
佘兰山之行在即,若有差错,种种皆是空谈。
妇人脸上透出狐疑和不信来,叶予珍不易觉察地撇撇嘴,表情却很客气。
沐寒赔笑又说了两句抱歉,那被惊扰的女修也不知信没信,摇摇头表示不在意,便直接关了门落了闩。
叶予珍还站在旁边,这时对沐寒道:“想来是我话多,让道友走岔了。”
“不是,”沐寒勉强道:“我早上换房了,只是忘了。我下去找掌柜问问给我换去哪里了。”
叶予珍又要跟着走,沐寒推拒道:“不必了不必了,是我一时疏忽,下楼问问掌柜就成了,不耽搁叶道友时间来陪我来回跑了,叶道友先回房吧。”
叶予珍又跟了几步,这回沐寒推拒地极坚决了。后来拉拉扯扯地实在不像话了,才住了手,只说明早出发时再见。
沐寒可算是得了喘息的机会。
待下楼问过掌柜,掌柜果真是给她换了普通客房,沐寒心里高兴,想着总算是该能有个活动的地方,不至于在床上困着。
沐寒想换房,主要也是想要套桌椅,能有个好好画符的地方,再准备一些二阶的得用符纸。
客房果真没叫她失望,虽说摆设什么的都很普通,甚至略有些简陋,但除了床铺和矮几外,还有饭桌和高脚凳,已经足够满足沐寒的需求了。
沐寒把叶予珍从自己脑子里彻底赶出去,坐到桌边开始整理今天听讲道的收获。
……都快入夜了,才开始整理这些,叶予珍是真的耽误她事情了。
这一反思整理,金赵两位长老的区别便显出来了。
沐寒听讲时,并未觉得两人讲的内容质量上有太大的差别,也并未觉得两人传授过程中有所藏私。
两人皆是深入浅出,极尽详细。
但重温那些内容时,有些当时注意不到的东西,便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