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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父亲已经被绞死在了树上。有人提出要去检查罪人的子嗣,被当众剥掉上衣的薇薇安,只留下了后背两个血淋淋的□□。
没有找到翅膀,她逃过了一劫,却再也飞不起来了。
兴许是翅膀割得太晚,薇薇安背后的两个伤口总是会时不时地增生出很小的肉翼,这翅膀是畸形的、不能飞的,翅膀到手臂的位置却还是会定时长出漆黑的羽毛,所以每隔一段时间她就得亲手割掉它们,并且随时拔掉自己的羽毛,以防身份的泄露。
距离上次拔掉羽毛其实还没过多久,可也许是这段时间压力太大、作息紊乱,羽毛竟然又长了出来,还被村里的小孩抢了去。
此时,小孩们已经一哄而散,找大人告状去了,薇薇安只觉得全身的骨骼都止不住地战栗着——她知道自己要完蛋了。
现在外面哪里都不安全,就算是躲进森林里,也会很快被村民们的地毯式排查搜刮出来。
薇薇安慌忙穿上衣服,继而快速作出决定——唯一能寻求帮助的,就只有家里的那群客人了。
薇薇安从淋浴房失魂落魄赶回来时,雪茸刚刚赢了一牌大的。看着那面色苍白、踉踉跄跄的姑娘,他淡定地放下手中的牌,十分绅士地伸手抚了抚她的胳膊:“怎么了,亲爱的房东女士?你看起来很慌张。”
薇薇安深吸了一口气,接过诺恩倒过来的一杯水喝了好几口,这才缓过劲来,把原委告诉了他们。
“哦,简单来说就是偷窥狂的小孩发现了你不便展露的真实身份,现在正在呼叫援兵,准备对你进行讨伐。”雪茸总结道。
“对……”薇薇安痛苦道,“能不能拜托你们……帮帮我……虽然这很冒昧,但我一定会想办法回报的……”
“实际上,我并没有助人为乐的习惯。”雪茸摊开手,语气十分松弛,“不过现在我还住在这里,有人来骚扰我,自然是要赶走的。”
见他帮个人都这么别扭,闻玉白平静地补充道:“就当我们还房租了。”
听到大家愿意帮忙,薇薇安终于长舒了一口气,尽管不是什么长久之计,但却是难得放松了下来。
雪茸打了个响指,招呼起同伴们:“沙维亚和莱安一人守住一个窗子,诺恩和梅尔注意天窗,我跟闻玉白负责正门,尺度自己拿捏,有需要直接喊。”
诺恩一边哭嚎着说是做任务都要把自己支开,一边又兴冲冲地跟梅尔说:“你知道吗小梅?这几天我闲着没事儿,也在天窗这里设计了一些小机关,小雪一定是时刻关注着我,知道我在背后默默付出了多少努力,而且还一直记在心上,才让我过来的!”
梅尔懒得戳穿他干了两天的活、扯着嗓子邀了三天的功,只打了个呵欠,变成猫形随时准备吓唬人了。
没过多久,门外就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所有人各就各位,把薇薇安护在了身后。
随着一声惨叫响起,雪茸知道有人走进他的豌豆阵了,紧接着远远地,一个男人粗鲁地喊道,“薇薇安!!薇薇安!!快给我滚出来!!”
雪茸拍了拍闻玉白的肩膀,示意他做好准备,这才打开门,一副慵懒惺忪模样:“谁啊?房东小姐今天不在家。”
此时,门外已经密密麻麻站了一大圈人,但因为实在惧怕雪茸布下的天罗地网,所有人都紧张地和房子保持着距离。
“别骗人了!”男人隔着老远怒喝道,“刚刚还有人看到她在洗澡!!现在能跑去哪儿?”
雪茸一听,捂住嘴做惊讶状:“你是说有人偷看她洗澡??这是什么畜生啊??”
那人顿时噎住了,几个被隔空辱骂的小孩儿滋儿哇地叫起来,雪茸立刻锁定嫌疑人,悄悄从手里放出一条机械蛇,呲呲游了过去。
没多久,人群里就传来几声孩子的惨叫和爆哭,雪茸就知道那蛇给他们几个的脚脖子一人来了一口——那蛇的牙尖上没涂毒素,但只是这么吓唬一下,就够这几个小孩今晚做噩梦了。
雪茸弯腰把蛇收了回来,接着朝着小孩的方向比了个花里胡哨的手势:“嗯。坏事做尽,因果报应——”
小孩一听,哭得更大声了。
这么一来,确实没有人敢再向前一步了。但人群里还有人扯着嗓子喊话:“大神,你让薇薇安出来吧!我们找她有事儿!”
雪茸从口袋里掏出一根胡萝卜来,靠在门框边边啃边问:“什么事儿?她可是我房东,你们最好别找她麻烦。”
见雪茸明目张胆护着她,一群人一时没有办法,交头接耳了好一会儿,才又站出个人来:“大人,您可别跟她走太近,她是瘟疫女巫!!”
见雪茸不为所动,甚至巧夺天工地把胡萝卜啃成了一把萝卜刀,拥挤的人群里终于被拨开一条小道,姗姗来迟的村长拄着拐杖,气定神闲地站到了雪茸的面前。
“先生,麻烦你把薇薇安交出来。”村长说,“这是我们村子内部的事,你们作为外人,还是不要牵扯太深比较合适吧?”
雪茸拿着萝卜刀,隔空朝他心口的方向捅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