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拦在原地,如果你想做一个大人,我肯定和你说,你绝对可以变得优秀又成熟。”
靠在书柜前,江知羽掐了下手心:“是么?”
戚述说:“还落了半句话,外界划分身份好坏和价值标准,我这里你就不用满足任何概念。”
江知羽略微紧张,探究问:“很差劲,也很幼稚,这样都能及格,你的要求太低了吧?”
“我没办法对你用这种制度。”戚述弹了下他的眉心,“做卷子才讲究加分减分,去选择只需要我确定这是爱情。”
外面有走动的声音,房间门被关上了,却依旧教人有些忐忑。
江知羽别开头,急促地说了句“肉麻”,暗落落与戚述拉开距离。
戚述道:“怎么脸皮这么薄,随便讲讲就受不住。”
江知羽讨饶:“毕竟我没收过情话。”
他受人欢迎,示好向来不少,可他往往推拒,谈不上为此有波澜。
这时的感受截然不同,戚述明白了,得逞地笑了下,看着有一些坏。
两人仿佛早恋的学生,躲在储物间交头接耳,独享家长看不到的角落。
吃过中饭,他们与老人告别,难得过了一个悠闲周末,是时候启程回京市了。
与戚述结伴出行,不用担心时间管理,日程节点安排得井井有条,江知羽还能不紧不慢地在路上买伴手礼。
上次他给同事分享苏式糕点,有好几位赞不绝口,特意去网上回购,所以这回又上心带了几盒。
“这些给你。”江知羽说,“这家店做得不太甜,你可以过个嘴瘾。”
戚述说:“有点太多,我拿一盒就行。”
江知羽道:“让你妈妈那边也尝尝。”
戚述顿了下,没想到江知羽把这方面也考虑进去,于是自己没再推拒。
当地没有机场,绕回沪市太麻烦,他们索性坐高铁离开,路上总共四个多小时。
这趟出差发生了太多,江知羽望着窗外回想,被戚述邀请来做翻译,最后浮在心头的却没有一桩属于工作,但又全都印着对方名字。
梧桐草叶的味道尚在鼻尖,从车厢顺着人流下去,北方已然是初冬的凛冽颜色。
黄昏时气温很低,天黑得也早,出去时可以呼出一口白气。
松晟的司机等在外面,江知羽要去办事处,戚述让司机先绕去蒲音。
在这里打车也方便,不过江知羽犹豫两三秒,终究礼貌地搭上了车。
回到双方相遇的城市,彼此的关系悄然不同,无论江知羽是否愿意承认,自己乘顺风车是假,不想与戚述分开才是真。
最好晚点,再晚一点,路上都是红灯,哪怕他们没有聊天,纯粹是各自风度地酝酿心思。
停在蒲音的大楼旁,江知羽起身开门,戚述也往另一侧下来。
江知羽心照不宣地慢了几步,然后戚述抬手,含蓄地帮忙整理他的衣襟。
戚述道:“同事问你周末在哪里玩,你要怎么回答?”
江知羽哼声:“被人穷追猛打,实在是太热情了,我分不清这是劫持还是邂逅。”
戚述扯起嘴角:“邂逅有点清新,不知道的以为是眉眼来去,都同意和我牵过手了,你要诚实地说成约会。”
江知羽戳了下他的肩膀,揶揄:“占有欲这么强烈的话,有劳下次来蒲音带个扩音器吧,把你的声音传到钧易去。”
来到办公室,江知羽泡了杯咖啡,豆子又换了一个品种,没那么酸了,但没有戚述取来的热焦玛好喝。
他开始统筹之后的部门工作,配合笔译和口译跨组协作,又翻阅工作邮箱,推进度做答疑,找到一些原来的状态。
等到节奏稍微缓下来,情绪又变成了那一出《西厢待月》,有情人拂墙私会,自己竟然连夜加班。
江知羽的打工态度不端正,不禁恶向胆边生,逮着周柯就问调薪通知什么时候发。
公司每年都有薪酬普调,不过每个人的上涨比例不同,周柯说今年的还在研究,让江知羽缺钱就问永煊去捞。
江知羽跟人找茬完,凑巧真的要到永煊对接方案,去之前随口与戚述提了一嘴。
当日,他到了集团总部,被前台友好地接去会议室,远远就看到戚述等在走廊上。
江知羽困惑地愣了愣,随即抛去一个眼神,询问对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尽管父母已经分家,但戚述依旧有不少实权股份,平时只是不愿意参与内部事务。
他临时起意想来坐坐,绅士地请江知羽先走。
发现戚述来了,在场许多高管都很诧异,有几位是自家亲戚,也惊讶地朝戚述颔首示意。
戚诺到场的时候,显然已经有人通风报信过,发现戚述坐在台下,表现得没怎么意外。
他与所有人招呼了一遍,神色谦卑和善,对接过程有几次矛盾,也由他出面调解了冲突。
另外一边,戚述没怎么讲话,然而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