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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大早,周柯就看到过这份PDF。
谁家生意出现麻烦,谁家公司折腾动静,公司的商务一一掌握,房产巨鳄的老总闹出花边,也与老板骂了嘴“不要脸”。周柯幸灾乐祸,也讽刺人家阴沟翻船,直到松晟的主管过来拜访。
他没想到文件的内容能被另做话题,据悉泳池派对涉及数十人,主管询问蒲音是否有可能被卷入其中。“不是我想没事找事,衫仪说酒会嘉宾不多,语言公司就请了两家,当天住同一层楼,只有他照常在房间,提醒了我领导要注意舆论风险。’周柯气极反笑:“衫仪是什么意思,造谣蒲音参加淫趴?”
“当然没有,周总不用生气,我领导只是有点奇怪,你们去哪儿了而已。方便的话私下聊聊?”
主管回答完,有些无奈地摊手。
“说白了,翻译要在台前服务,和松晟的脸面挂钩,投资者大会是我们最重要的活动,万一服务商出岔子,公关部担不起责任。”房产老总的丑闻现在被压了下去,泳池派对却终究是个隐患。
没人确保举报者是否会翻旧账,又是否掌握其他证据,再闹起来会不会牵连更多人?
猎奇的玩法突破道德底线,说不定网上会自发扒出名单,如果其中的成员就在会议露脸,这一场对外活动也成了笑话。站在公关部的立场,他们需要全盘调查,周柯没有让他们难做,讲明了当天的轨迹。
至于他的下属,江知羽还没来办公室,公关部先匆匆离开了。
也是主管走得太早,此时,江知羽听见这套说辞,轻蔑地笑了一声。
“问我要证明?”江知羽觉得好笑。
他道:“一顶帽子扣上来,他们拿不出站得住脚的线索,那就是平白无故冤枉人,我凭什么配合这种无理取闹。周柯做事比他圆滑:“人家有顾虑,你多解释两句就好了,就当他们有被害妄想症。”
“他们的名誉很重要,别人就任由指摘?闹事情也找个好点的由头,我不会跪地上做乙方,也不会被泼了脏水还自己受着。”江知羽道。周柯道:“人家之后来找你,你也这么说?"
江知羽道:“本来就是这个道理,谁主张谁举证,现在这样是他们把责任一股脑塞给我了。”
对此,周柯常年谈业务,没这么多棱角,持有不同观念。
他当和事佬:“职场没这么多条文规定,你觉得谁都会和你讲道理?出了象牙塔就是适者生存,机会难得忍一忍算了。”江知羽不乐意:“我的工作是依靠专业,不是出卖尊严。”
“那我和他们赔笑脸了,我是出卖尊严。”周柯道。
见江知羽抬起头,他耸耸肩:“可我不介意,因为单子还在蒲音手里,要是被转给衫仪,那才是让人得逞。“我们签了合同。”江知羽提醒。
周柯戳破:“你以为松晟出不起解约费啊,他们有的是钱,但他们眼里容不得沙子。”
“问题在于我不是。”江知羽道,“他们一张嘴随便说,可以每天变个花样来挑刺,我不能纵容他们这么拿捏。他不会因为这种质疑责怪自己,也不会为此浪费时间和精力。
说到这里态度已然明晰,继续啰嗦就是车轱辘话了,他起身准备离开办公室。
“你那晚到底和谁在一起?”周柯喊住他,“江知羽,这么捂着他,是有多见不得人?”
江知羽此刻如同应激的小动物,很戒备地盯着自家老板。
随即,周柯举起双手,摆出投降的动作。
“我这会儿又不是审你,也敢和外边担保你的人品,不至于要排斥你上司吧?”
这么分析着,他再道:“现在我俩私下都不能说,这肯定是什么重磅八卦。”
江知羽道:“我真的是迷路了,你不是没去过那里,庄园那些路设计复杂,还没有指示牌。
周柯道:“总不可能一整晚都在打圈,我对那里的面积不是没数。”
江知羽噎了下,有些遮遮掩掩。
“总....一个不需要多聊的人,有劳你亲自关心了,可实在犯不着。”
周柯道:“啧啧啧,怎么感觉你眼光堪忧呢?我担心你情路坎坷啊。”
江知羽忽视了他的调侃,强调:“我可以和你保证,那天我没做出格的事,更谈不上有把柄。
让周柯放一百个心,江知羽推开了门。
有些同事装作偶然路过,在走廊上徘徊许久,无奈老板的隔音门质量太好,除了偶尔漏出一些模糊争论,其他的统统听不见。这下江知羽出来了,一众人纷纷散开,有的叹气安慰,有的落井下石。
“小许啊,做事儿就得机灵着点,不过也不能太冒头了,资历没到就是容易惹人闲话。”
萧徽端着水杯含笑唏嘘,嘴上教育许一晗,实际上意有所指。
他这么说完还不够,补充:“风气是要改一改了,PDF我光看标题都没脸打开,如果蒲音出了这种人,我都不知道这究竟是做翻译还是做窑子许一晗夹在其中,察觉到气氛剑拔弩张,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