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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而入的架势。
江乌月撒腿就往楼上跑,手臂被陈鸣昇握住,扯回去。
粗粝的指腹擦掉她嘴角被亲晕染的口红印,他嗓音蛊惑:“一群狐朋狗友,可能要去须尽欢喝酒,你不想见,那就在家等我?”
“嗯。”江乌月乖巧点头。
陈鸣昇摸了摸她的耳垂,俯身轻啄了一下她的唇瓣,松开她。
江乌月刚要转身,又硬生生顿住,抬起头。
四目相对,陈鸣昇黑漆漆的眸光无声询问她:怎么了?
“陈鸣昇,生日快乐。”江乌月看着他,认真说道。
陈鸣昇的心脏像一块发硬的海绵,久盼甘霖,遇上点水,就软的一塌糊涂。
“算了,不理他们。”陈鸣昇作势要脱裤子:“我们继续。”
“……”江乌月瞪了他一眼,甩开他的手猛地后退,犹如身后有洪水猛兽追着一般,急急忙忙上楼跑进了卧室。
陈鸣昇抹了把脸,平复好心情,才慢悠悠转过身去给他们开门。
“昇哥!你是不是在办事啊?慢死了!”
陈鸣昇笑着拉开门,他身上的衬衣凌乱皱皱巴巴耷拉着,露出来的胸膛上蕴着红,一副放浪形骸的蛊人。
“哪儿有什么人,是你们眼花!”
他们一些不了解的人,一直认为陈鸣昇身边的女人走马观花,左右也不会有什么结果,承不承认的,倒没什么区别,也不会有人非要刨根问底儿在意是谁。
“昇哥,今儿个你生日,你就搁家过?太寒酸了点吧?不喊我们庆祝庆祝?”
“瞧不起谁呢?我们哪个过生日没个排场!”一个女生不悦道。
“也是,早就不是十多年前了,所以昇哥,今晚去哪个场子啊?”
陈鸣昇抬眼,瞥了眼那人。
人有点眼熟,之前在韩程的场子里见过一面,陈博文的狗腿子。
陈鸣昇眼底闪过一抹锐利,他笑出来,问他们:“先去凯赛吃饭,然后须尽欢?”
“好诶!”众人捧场。
“那就走。”
江乌月靠在门上,听一群人闹哄哄的进来,被陈鸣昇几句话打发,又浩浩荡荡的离开,别墅外,跑车的轰油门的引擎声撕扯,划破黑夜。
陈鸣昇带着众人去凯赛吃饭,开至尊包厢,一桌子菜,百万消费。
转场到须尽欢时大家都喝的差不多了,开最贵的酒叫新来的妞儿,一晚上几百万流水刷出去,陈鸣昇眼睛不眨一下。
身边坐下个人,叫贵鹏,是某市自然资源局长的儿子。
陈鸣昇不动声色倒酒,朝他颔首。
两人攀谈闲聊两句,他不疾不徐开口:“听说,烟州最近来了勘探组?”
贵鹏业是人精,听明白了。
陈鸣昇的爷爷曾经可是部级干部,德高望重,怎么也是个不能得罪的。
“是,但,还没有苗头。”意思就是没人接。
陈鸣昇眼底一闪。
“四哥有意向?”
贵鹏倒也没有冷嘲热讽,他摸出一张名片,递过去直言道:“一百亿,赌性太大,很多人都在观望。”
陈鸣昇垂眸,看着他递过来的名片,嘴角微微扬起,伸手接下。
贵鹏也懂了,他笑着举起酒杯,陈鸣昇倾身拿起酒杯,跟他碰。
时钟指向三更,众人闹到夜色朦胧才散场。
陈鸣昇染一身酒气回来和风尘回到家,进屋在玄关甩了鞋,没开壁灯,他径直上楼。
推开卧室门,借着月色,陈鸣昇看到大床的边缘蜷缩着一道小小的身影,他轻轻合上门,踉跄着步伐去浴室洗澡。
洗到一半,磨砂质感的浴室门被轻轻敲了两下。
陈鸣昇关掉淋浴。
“陈鸣昇?是你吗?”
“你是不是喝多了?要不要我给你倒杯水?”
“好。”
江乌月听他应下,转身下楼。
陈鸣昇进来时没拿衣服,洗完澡扯了架子上的浴巾围在腰上,拉开门走出去。
没在卧室找到江乌月影子,他来到楼梯口,扶着墙眯眼往楼下看。
江乌月在厨房听到动静,转头往他这边看了一眼。
陈鸣昇头发忘了擦,黑而硬的发梢滴答滴答地往地毯上滴着水。
两人对视,江乌月等了半天不见他下楼,她端着蜂蜜水走上楼梯。
等走近对上他迷离没有半点聚焦的眼,江乌月才后知后觉他已经酩酊大醉,明早势必是会断片的。
江乌月叹了口气,上前扶住他的手臂防止不小心踩空摔下去:“怎么喝成这样?”
陈鸣昇没多少自主意识,好在他不是酒后闹事的性格,她一拉,他便乖乖跟着她往卧室走。
“把蜂蜜水喝了。”
他没有拒绝,就着她的手,几个大口喝光了杯底。
“刚楼下座机有电话打来,我没敢接,听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