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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沈清予,我知道你!上一年我去过你们馆内,当时就注意到这个名字。”
沈清予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渊源,只不等她说话,池媛看了看她身后的段聿憬,眼神里充满艳羡和怜悯,又说:“既然你选择了这条路,我跟你说个事儿,你以后碰到她走远点就行。”
眉心紧皱,沈清予好奇问:“是关于哪些的?”“在这儿的问题还能关于哪些?"池媛摆摆手,俯身凑近的同时视线朝一旁牌桌看了眼,“看到那位大小姐了吗?”沈清予点头。
池媛继续说:“她叫时书禾,跟这些人从小一起长大的都惯着她。脾气有些不好,你以后看见她绕路走,省得她说些什么。”
正说着,远处牌桌传来一阵哄闹声,两人顺着望去,发现刚话题中的女生正好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像是感应到那般直直朝这边走来。
见状,池媛也没再多说什么,“得,我过去那边儿了。”
话落,不等沈清予答话转头就走。
整个谈话的过程,沈清予不过就说了简短的两句话。但她此时,也大概明白了什么。
视线收回,再次准备朝牌桌望去的时候,时书禾已经过来在她身旁位置坐了下去。
淡淡的香水味铺面而来,时书禾长相偏幼态,举手投足间始终透着娇俏的气质。此时她穿着精致高奢小香风套裙,秀长的金发保养的很好。
沈清予侧眸望了眼,可还未来得及看去时,身旁女生已经凑过来挽着她的臂弯,顺势打掉男人落在她腰肢的手掌,姿态亲昵地依着她。
时书禾声音甜腻,一副两人认识许久的模样,侧身问:“姐姐,你跟二哥哥是怎么认识的?”二哥哥?
眸色微动,沈清予反应过来,淡声道:“工作上面有接触。”
时书禾一脸不相信的模样,似乎笃定她在说谎,但又笑问:“你做什么工作的?”
女生身上的香水和她声音那般甜,沈清予不是很喜欢这种气味,不动声色地拉开两人距离,淡笑道:“我在品缘阁工作,时小姐如有业务上的需求可以来找我。”时书禾瞥了下唇角,眼睛转的很快,“行啊,正好祖父给了我一样东西,我有时间去找你。”
话落,时书禾视线径直略过她放在身后男人身上。看到眼前这一光景,沈清予瞬间了解其中的含义,也明白时书禾来找她的目的。
无非就是下马威。
但她可能算错了这一步,也可能是太看得起她。沈清予无奈扯了下唇角,俯身拿过杯壁抿了口润着嗓子。
也是这一刻,时书禾上半身直接略过她,伸手搭在身旁男人臂膀,甜腻的嗓音透着娇嗔:“二哥哥,你下次去品缘阁带上我呗,我也想去看看。”
拿着杯子的手腕本能往上抬了抬,沈清予垂下眼睑,内心一片复杂。
忽然,腰间再次覆着温热的触感,男人拿过她手中的水杯,抵在腰上的手掌稍用力,将她整个人揽入怀中从她人身下抽离出来。
清冽的气息涌入鼻息,许是刚抽烟的原因,淡淡的烟草香混合着檀木让人不禁有些着迷。
熟悉的气息包裹着她,沈清予抬眸望着他,微张的唇似乎想说些什么,又缓缓合上。
在场的人都是他们一个圈子的,她能做什么?“时书禾。"另一旁徐奕清忽然开口,紧绷的声音透着警告:“跟你说多少次了?别错辈分!”
徐奕清对时书禾具有一定血脉压制,但毕竞是被宠着长大的大小姐,被当众说教总归有些不满。她摆摆手,故意没去理徐奕清,而是又伸手去够正玩乐的段聿憬,“二哥哥,上次电话里不是说要带我去玩吗?我就去品缘阁好不好。”
段聿憬唇角松松地咬着烟,耷着眼皮,漫不经心应着:“有时间再说。”
时书禾顿时有被背叛的感觉,却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蕴着委屈的情绪。
“您一直骗我,又不带我出去玩。”
“最近忙。“段聿憬淡声说着,语气明显比以往冷了下来,可透露的情绪却有些无奈,“盛琦,最近带书禾去玩儿,走我账。”
盛琦这个人虽不正经,但是个眼力见极强的人。他立马应了下来,故意贱嗖嗖地朝时书禾吹了声口哨:“大小姐,我随时有空。”
见状,时书禾也没再嚷嚷,一行人见氛围不对,只能先把这位大小姐叫去一旁玩儿其他的。
时书禾走之后没有人再来她身旁坐着。
沈清予独自一人也乐得清静,看着一旁男人玩的酒桌游戏逐渐也明白了其中规则。那一刻她不禁庆幸自己还好没上场,比大学时玩的还要复杂。
期间段聿憬似乎看出了她的无聊,又再一次把她揽入怀中,让她也加入了其中。
温热的气息无尽落在脖颈,感受着身后男人起伏的胸腔,本就紧张她也不敢有其他小动作。
他们这群人玩的输了除却喝酒还要掏钱,沈清予知道自己微不足道的酒量,几乎被笼在男人怀里战战兢兢的玩了几局。
慢慢地,沈清予发现段聿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