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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南国的襄芙公主,五年前南国皇帝登基后没多久,就同南国簪缨之家的苏家的大公子缔结姻缘定亲了...”
“那苏家的大公子,可是公主殿下口中所说的,能配得上你的身份了吗?”
看着上方男人隐含恨意的眼神,襄芙突然想起过往在黑水森林时,曾同狼王少年说过的话:
小沧,我早就同你说过,我们身份不同,我是公主,我是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
“那么现在,孤已贵为北国的国君,而公主殿下你,也已沦为阶下囚,孤如今...配得上了吗?”
回过神来,上方的新君已经用指尖捻紧她舞衣的衣襟,一把扯了开来,
“不,现在...好像是你配不上了呢。”
他低低地笑,继而,伏下去咬住她。
他还是...他还是...他身上还是当年那野性狼少年身上的淡淡松草气息,只是这些年,被悉心包裹在层层堆堆的锦绣圈中,还多了一些象征着权势的龙涎香,交错混杂在一起,让她神迷期间,渐渐又分不清二者。
她隐隐约约觉得,她不该在对他做了那种伤害之事的时候,再行摆弄之事。
藏在胸前的毒药,和放在身体内的媚`药,都是她从南国带来,本意是为了生下子嗣和必要时毒杀老国君用的。
如今新君登位,她就打算先用胸前的毒药蛊惑新君,一旦新君发现端倪后,她假意服下毒药以博新君怜悯,同时让新君知道她是一个烈女子,从而对她产生兴趣。
在新君注意力被转移到别处的时候,她就可以在二人交`合的时候,让新君中了她的媚`药,让他从此沉浸于她的美色中。
可是现在,得知了新君竟是...她曾伤害过的狼王,沧浪君。
就在她被他熟头熟路弄得意识迷乱,被强行拉扯时,她惊叫了一声,“不!你不能!”
穆亦寒顺着她脖子又吻回来,轻啄了啄她沾汗小巧的鼻尖,道:“今夜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孤为什么不能?孤不能的话...难道南国那位苏大公子能?还是孤已经驾崩的父皇能?”
“你不愿和孤行这种事,从五年前开始你就不愿,只是你碍于要利用孤,让孤放下对你的戒心,你不得不捏着鼻子答应同孤成亲,你宁愿嫁给一个一身锦绣但行将就木的老头,也不愿意要孤这个野人,对吗?孤让你觉得耻辱,觉得羞愤,对吗?”
他说着,就捏起她鼻子,趁她大口呼吸之际,重新侵入,继而,将一颗药丸塞进她喉咙。
那是一颗媚`药,不过不是她的那种媚`药,是新君自己准备的,只有几个时辰见效的媚`药。
服药后的襄芙,很快身体开始起异样,她变得更加渴求穆亦寒的接触。
而穆亦寒也不让她失望,更加疯狂地对她。
可是,偏偏在即将要攻城破陷之际,他不紧不慢地停下来,还有心思帮她把逐件衣物穿回。
他看着她憋得通红的小脸,高兴地“嗤”一声失笑道:“怎么,你不是要求孤不能碰你吗?”
“那就不碰了。”他笑着穿回外服走了出去,留下榻上痛苦扭曲着的襄芙。
襄芙愤懑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急忙跑出外间倒了茶水将下面涂抹的媚`药擦掉。
她如今浑身都难受,被火烧一样,本来他走了,她也能回去了,可她不想就这样回去,他喂她服的这媚`药不解,她今夜也别想好了。
所以她想姑且留下来,看看他过会会不会折回,毕竟这里是他寝宫。
襄芙把内里涂抹的药擦掉,又一连喝了好些凉水,重新躺回偏殿的榻上。
过了好久,她感觉身体一点不能平复反而还越发厉害之时,他竟真的回来了。
听见偏殿门开启声,她立马重新躺好,用被子把自己全身缠住,面朝榻内。
他身穿红色寝服坐了回来,身上透着冰凉水汽,显然刚刚跑去用冷水沐浴过了。
这一夜,他合衣躺到了她身边,轻轻用臂环住她,呈不容她反抗之势。
“你可要也沐浴一番?”他轻轻靠在她鬓角说着话,气息洒吐出来,她觉得更难了。
本来她想哀求他给个痛快,但几次试探之后,发现他丝毫没有对她抱想法,只是大概她身上太热,又贴着他,弄得他一夜跑出去泡几次凉水澡,可泡完还要搂着她睡,看她痛苦地在怀里扭成虫子,仿佛那样就能报复她的逃婚一样。
襄芙感觉越来越难受,可自尊心驱使,始终豁不下脸面做哀求他的事,毕竟是她有负于他在先。
可实在太难受了,她便贴着他胸膛,轻轻地揩`蹭着,贝齿咬紧下唇,隐晦地暗示着。
“别想着,求孤,就能赏你,孤现在是对你半点兴趣也没有了,纯粹是这样看着你好玩。”
未等襄芙彻底抛下自尊心哀求,他突然笑着来了这么一句。
这下,她便是把唇舌咬破也绝不求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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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她才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