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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赏玩,可玩性也比他大多了吧?他想得心里直酸的慌,便更忍下了所有不适,硬是连个不适的哼声都不曾吐出来。
好在枫黎心思细腻,发觉他的紧张,便刻意轻缓些。她没再动作了,细细地吻他,手掌托在腰上温柔的抚了抚。她好声哄道:“放松,没事的。
温声轻哄、亲吻地腻乎一阵,的确缓了缓。
陈焕酸溜溜道:"方才郡主还说叫奴才教呢,这不是挺熟练的么?”"还不是得感谢陈公公?"
枫黎轻笑一声,在感受到他放松下来才继续。
她故意道:“都是靠陈公公亲自教导才摸索出来的啊。”"你.....嗯......"
陈焕凶巴巴地瞪她一眼,又因为喉咙里的声音而别开脸。肩膀轻轻地颤,他再次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刻薄的薄唇在仰头时吐出急促的呼吸。
能被接受,他就已经很满足了,此时更是难以言说。他的一切都是郡主给的。
他几乎是无意识地搂着她纠缠她,怎么也不愿她离开,喉咙里低低地唤。他喜欢被郡主赏玩,尤其是渐入佳境后,整个世界都变得潮湿、朦胧,清晰的只有郡主所做的一切,那些被放大了,痛苦和欢悦也被放大了,最后浑浊不堪地融在一起。
身上用不上一点儿力气,只能依着本能,听自己一下一下地呼吸。他好像泡在热水里,头脑却是空白的。
只觉得好舒服,好舒服。
直到又一次被吻上嘴唇,他才渐渐苏醒。
他想疲惫地动动身子,被按住了。
枫黎离开他的唇,早就习惯了黑夜的双眼凝视着眼前的一切。他可能都没意识到自己刚才叫喘得多诱人吧?
急促地低呼着"郡主",却软得像一摊烂泥,随意摆弄。她润了润嘴唇,又一次吻他。
陈焕这时候似乎也颇为依赖她,格外亲昵地与她亲吻,离不开她似的。他小心翼翼地问:“郡主可觉得......喜欢?”
枫黎忍不住挑眉:“这话应该我问吧?”
" "
陈焕刚才不管发生了什么都没觉得,现在却被一句话弄得整张脸红到滴血。他放轻力道,娇嗔般打在枫黎肩膀上,嘴里骂骂咧咧道:“分明是郡主随意把玩奴才,自己玩够了反而说是跟奴才在享受似的!"枫黎抚上他的脸,立刻感觉到那烫人的温度。
陈焕意识到她在做什么,连忙往旁边躲去,不让温度暴露了自己。她不由得低笑:“真不觉得享受吗?
陈焕喉咙吞咽了一下,不好意思说自己实在是太享受了。他红着脸讨价还价:“若奴才说享受,郡主以后还乐意多让奴才享受享受么?"
枫黎闻言,却稍稍沉默了。
她听出来了,陈焕这是希望她能回来。
可战场上九死一生,这次情况与往次都不同,是接连失了好几座城,敌国不再是安营扎寨,而是占据城池,甚至可以劳逸城中被俘获的百姓替他们做事。想要夺回城池,必定要比从前依城而守困难很多,不是那么好打的。她自己都不知道未来会什么样,会不会真的就此一去不回。陈焕翻了个身。
腿还勾在她身上,
上半身侧了过去。
鼻尖微动,跟眼眶一起酸了。
这种情况,就算不愿,哄他一哄不就好了?
反正明日就要分别了。
他一个出不了宫的太监,还能跑去北地找她算账去不成?“罢了,奴才知道郡主不愿回来。”
说话间,都有了鼻音。
枫黎眉间一软,从他身后抱了过去,亲亲他的耳朵和后颈。她才想开口哄,就又听陈焕语气不善地自嘲开口。“反正奴才就是个身子残缺的破烂玩意,能叫郡主玩上一次已经不错了,哪儿还敢奢求太多呢?郡主怕是玩过了也就把奴才给忘了,往后有大把机会去玩旁人,又怎会记得奴才?
她最受不了的就是陈焕的自贬,总会听得她心头酸酸的,但是吧......又特别喜欢听,似乎这种话能满足她某种奇怪的心理。她叹了一声,手掌又落回伤疤上。
怀里的人不自觉地跟她贴了贴,她眉角动了一下。呵,真是.....
她好声哄道:"怎么会呢,我会一直回味的。”
但这似乎不是能给陈焕顺毛的话。
他一听更是炸了起来,一下子打在她的手背上。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若是有心,可随时赏玩,现成的多好?哪里需要回味?”"胡说八道!污言秽语!"他气急败坏的,假意把她的手往一旁扒拉,"郡主话里话外,还不是想让她回来。
枫黎凑过去亲他的嘴唇。
半个身子笼罩过去,将他桎梏在床角。
这回他老实了,喉咙里哼哼两声,没再说话。
“陈公公,我不敢说自己心怀天下,但有些责任的确没法轻易放下,如今北地战乱,会发展到什么情况我也没法预料,我定是想回来见你的,但我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