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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江知羽认真道:“你觉得这样可以吗?有没有地方要调整?”
“你找我聊的就是这个?”戚述向他确认。
江知习道:“对啊,在这件事上,你肯定比我有经验。”
去年的投资者大会同样是戚述做主导,现场如何管控他最清楚,这比请教自家老板周柯更有用。
这么解释着,江知习又嘀咕:“再说了,你对项目有决定权,我得问过你同不同意,否则节骨眼上折腾半天,方案被你毙了多浪费时间。”紧接着,戚述清晰地做出回答。
“你第三张图太挤了,拐角不适合放东西,要留给大家走动的空间,我让助理带工人去看看。”
“我也去吧。”江知羽公对公地说,“下周我还要来松晟对接,到时候把方案和大家讲一下。”
戚述间接地递出橄榄枝:“那两个部门的嘴皮子很厉害。”
江知羽微微歪过脑袋,没向他求助职麦范围之外的东西:“见识过了,但我也不是菟丝花。”
戚述道:“看来江总监除了眼神好,大半夜拦对了车,牙口也不错。
江知羽扯了下唇畔:“这方面你应该清楚,喝醉酒咬你脖子旁边的牙印,你上班的时候是不是要用遮瑕膏才能盖掉?”说完他挂掉电话,在心里说,自己只是一个无助的生活残废。
他找了好几天的纸条,印象里自己似乎让保洁扔掉过,被保洁妥善地放了起来。
江知羽打电话去问,不料时间隔得太久,保洁也迷迷糊糊。
随后翻箱倒柜不愿多说,他今天实在忍不住,抓来陶奕白陪他一起搜寻。
陶奕白在床头柜的首饰盒里找到了这张纸,恨不得贴在江知羽脑门上。
如今江知羽说完工作,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旁听的陶奕白则非常抓狂。
“我受不了你们事业狂!别人说小别胜新婚,你们居然聊得这么清水!”
江知羽蹙眉:“谁是他老婆了?睡过几晚而已,不代表我和他就要这么睡一辈子。
他头一回负责这么大的项目,摩拳擦掌想要崭露头角,竞选时就做好了全力以赴的准备。
摸清了戚述的态度,江知羽转头联系了某支社会化的基金公司。
在本市的头部外企工作了五年,他有一些人脉积累,就比如之前经常帮这家老总做商务翻译。
彼时自己是行业新人,老总也是白手起家,算是相互扶持,如今双方都有所成就,私下关系照旧不错。很巧,江知羽这几天打听过,松晟的股权部门想与这家基金搭上线,目前还在找人接触。
松晟的业务能力没得讲,他可以花点力气帮忙牵个头。
与老总说明来意之后,对方不介意多个商业人脉,如此事情更加好办。
江知羽找到了股权的秘书露西,表示自己可以顺水推舟促成双方建立来往。
利益交换没什么值得遮掩,他也提出了要求,自己要掌控投资者大会的场子,让股权别配合隔壁一起闹事。这个条件很宽松,露西打了包票,就此和债权的一拍两散。
江知羽上次特意观察过,债权部门在公司里的话语权很低,叫板的底气也不足,独木难支掀不起什么风浪。他的力量不足以强势镇压这帮人,但让他们散伙很简单,这样也能达成自己的目标,没必要和戚述走同个路数。会议当天戚述也抽空来了,匆匆赶到的时候,江知羽已经轻松通过方案。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江知羽转着钢笔,朝他小幅度地抬起下巴,看起来颇有几分得意。
紧接着,戚述坐到了他的旁边。
大家没想到戚述能过来,这里是一间小型会议室,加了几把椅子就显得有些拥挤。
而江知羽没有关注到这些琐碎,抬了下巴示完威风,与戚述对上目光之后,又别扭地撇开头。
戚述刚参加完北交所的报告会,走来时眉眼冷冽,穿得又衣冠楚楚,看起来很有距离。
这个形象和单薄清冷的Alfred不同,尤其结合所在的场景,江知羽感觉戚述融洽地与首席身份挂上了钩。上次他们在合作会见面,戚述的打扮也一本正经,只是江知羽猝不及防,光顾着慌张和诧异,根本没有心思去观赏。如今终于正眼瞧了瞧,江知羽有些神游,莫名冒出一个结论。
比起清闲的黑T和长裤,西装或许更适合戚述的身....
思及此,江知羽闷闷别开了脑袋,懊恼自己是疯了吗?光天化日之下,在会议室里琢磨这种事?
这块地方加了椅子,登时拥挤起来,尤其戚述的个子很高,多少有点为难。
江知羽若有所觉,当自己的膝盖被碰到,礼貌地往旁边让出了点空位。
过了会儿,江知羽发现有点不对,比之前被蚊虫咬了还难耐,不禁僵硬着朝桌底下望...
戚述的腿为什么这么长,怎么又偷偷贴着自己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