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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玄阳不知亲随到底何意,立刻偷眼去瞧老太尉,老太尉闻言心中亦有些画魂,这曾孙洪七乃是家中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后辈,此番前来东京,本意就是求个禁军出身,毕竟从文不成,武艺却还尚可,却不料这齐王竟想收作亲随,他此刻也辨不出赵柽何意,但多年世故还知,急忙开口:“还不快拜谢齐王殿下!”

洪玄阳谢过礼后,赵柽道:“禁军如今亦不比当初,不然就让你从军便是,做我亲随自有亲随的好处,日后你便自知。”

老太尉爷孙俩自然称是,赵柽又道:“老太尉自均州来,若不愿回返,便在这府第临近处租间别院,也方便玄阳照看,期间用度可算在王府账上。”

老太尉顿时大喜,他已年过九旬,此番离家出门,便揣了不再活着回转看那些窝囊后辈的心思,就算是死也要死在这东京开封府,不由“哎哟”一声,就要拜谢。

赵柽哪肯让他拜下去,搀了一搀,忽然心中想到一事,沉默不语起来。

祖孙俩不知何故,不敢造次胡乱说话,老的只把小龙团的茶汤往肚子里灌,小的垂手低头动也不敢动。

赵柽捏过桌上拜帖,眉头渐渐紧锁,忽道:“老太尉大名洪信?”

老太尉不知何事,应了个喏,只顾发呆。

赵柽坐在椅上,摆正姿态,深吸口气,言道:“仁宗朝时,可有大疫爆发?”

老太尉混浊双眼开开合合,颤悠悠摸了把花白胡须,脸上露出追忆之色,良久才道:“殿下若是问其它事,未免遗忘,此事却当记得。”

赵柽道:“却是为何?还请细细道来。”

老太尉道:“那大疫罕见,京师波及,伤损军民甚多,官家施仁政,免税赋,赦天下,却不料大疫还是难平。”

赵柽道:“又当如何?”

老太尉摇头道:“若只如此,老朽也未必全记,只是当年官家曾遣老朽前往龙虎山请张天师祈禳此疫,一路颠簸,张天师至京城施法施药,治病救人,这才不忘。”

赵柽闻言径直站起,于堂中走了又走,片刻道:“老太尉就没在龙虎山上遇到甚么奇事吗?”

老太尉听得此话立刻浑身一颤,面皮发愣,半晌方苦笑一声:“几十年已过,有些言语憋在老朽心中实在难熬,如今也不怕殿下怪罪,我从未对他人讲过此事,总是怀疑山上道士捉弄于我,可细细寻思却又不像,左右没有答案,难受了几十年又无人可说。”

赵柽猛地停下脚步转头看来:“且说听听。”

老太尉思忖几息道:“我去那山上请天师,谁知天师早已洞悉我来意独自前往京城,我便受了道士款待,游玩许多景致,那山上宫内右廊最后处有一座伏魔殿,上面贴满封皮儿,道士说里面锁镇了魔王,我一时贪奇,倚仗权势命人揭开封皮儿,又掘倒里面的石碑石龟……”

赵柽道:“那石碑上可有字?”

老太尉“啊呀”一声,拄杖站起:“怪就怪在此处,那碑上居然刻着遇洪而开四個大字,就像专门等待老朽打开一般,随后老朽更是大了胆子,将下面地窖的石板也掀开,殿下,你猜如何?”

赵柽黑着脸不说话,只是深吸气。

老太尉自顾道:“只听得声若雷震,地动山摇,见黑烟滚滚,直冲殿外,当真唬得我目瞪口呆,罔失所措,逃了出去,遇到那主持真人细说详尽,道人居然怪我擅自打开镇压许多代的封印,放走甚么天罡地煞是一百几个魔君,我被吓得不轻,便急忙收拾行李,引了从人,下山回京。”

少年在一旁亦听得惊奇,道:“莫不是真有此种魔神之事?”

老太尉摇头:“老朽真不知晓,后来细细想去,怕是道人戏弄于我,只是那石碑上遇洪而开四字总是琢磨不透。”

赵柽此刻心中却不比老太尉平静,简直是捣乱了江海一般,他穿越十六年,处心积虑,步步为营,自忖并未出什么大的错漏,却从没想过,宋还是那个宋,里面怎还掺和了水浒?

怪不得这些年他心中时常生出古怪感觉,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近两三年也时常听得一些绿林之人的名声,不过却琢磨有些人总是本来就有,并非杜撰,只是人多人少罢了,就未往水浒上想去。

还有高俅那厮只有一个干儿,这却是从了水浒,既如此那前些天在岳庙遇到的……

赵柽不由自语:“莫非林冲不成?”

他忽地念起一事,快步走出房门喊道:“苏石何在?”

苏石是王府的侍卫统领,份属御龙直,占着禁军编制,赵柽喊他便是要打听林冲一二。

没片刻,便有一名精瘦细高汉子小跑过来,赵柽道:“可识禁军内教头?”

苏石道:“属下不识总有人识,不知小相公是何差遣?”

赵柽道:“禁军内有一枪棒教头,生得豹头环眼,唤作林冲,去问问眼下如何。”

苏石应了声转身欲走,却不料再被叫住,赵柽又道:“顺便打听下他家在哪处,妥当了回来禀报!”

苏石风火离开,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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