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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育祭那天, 理石平介接到了北信介的吩咐,要去把水谷羽京给拉过来,但是他并没有找到水谷羽京。
毕竟社团这边的比赛要先开始,之后才轮到班级的, 许多运动社团之外的人都很像看看运动社团的大家活力满满的样子。
北信介再看了看周围, 果然少了两个人。
角名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 他就知道水谷羽京和宫侑会逃跑。
至于宫治,他还没来得及跑就被北信介抓住了, 而角名,他无所谓, 反正总有人比他更痛苦, 这样一对比,自己的处境其实还不错了, 顺便还能欣赏别人出糗的样子。
北信介去一年级找到了阿久井花,尾白阿兰和赤木路成和他一起,大耳练带着宫治去找宫侑了。
“这家伙真没担当啊。”赤木路成吐槽道。
听着他的话北信介笑得很开心,毕竟他也没想到水谷羽京对这项活动的反应居然这么有趣。
“肯定是因为宫侑, 那家伙每次给水谷传球都是朝着他的脸扣球,简直可怕至极, 水谷能忍耐才怪。”尾白阿兰很久之前就和双胞胎认识,那两个家伙的性格应该没人比他更清楚了。
北信介没有说话,但是看起来心情还不错, 让尾白和赤木有些疑惑。
“北,心情很不错?”
走在前面的北信介点了点头,回头看向身后的两人, 沉静的面上似乎带着某些难以描述的怀念。
“以前, 羽京很少逃走, 就算遇到自己解决不了的事情也会硬着头皮上。”
尾白阿兰和赤木路成都是三年级,和北信介认识也快三年了,可是却从未见过北信介这样在他们面前用这种神态说起某个人。
尾白阿兰刚想开口询问,却被身边的赤木路成拉住衣角制止了。
赤木路成看着北信介,缓缓开口:“北,你和水谷关系好好啊。”
尾白阿兰:不让我问,是因为你自己想问呐?
金色的眼睛无比清澈,北信介一脸的理所当然:“当然了,我们是幼驯染了。”
到了一年级五班的门口,阿久井花出来之后看到了北信介几人的时候就大概知道是自家那个傻儿子出事了。
“那家伙又怎么了?打击?骂人?还是把人裤子扒了?”阿久井花似乎已经习惯了,熟练地询问几人水谷羽京的情况。
赤木/尾白:这未必也太熟练了吧!
北信介摇了摇头,表情比较放松,阿久井花也察觉到了,渐渐放下了悬着的心,看样子没有惹出什么大乱子。
“还有一个小时就要比赛了,但是人却找不到了,他今天有来找过你么?”
“没有,但是早上的时候在走廊见过他一次,打了招呼之后就没见过。”阿久井花彻底放下心来了,只是人找不到而已。
北信介点了点头,赤木路成和尾白阿兰透过窗户看了隔壁四班,水谷羽京的座位上空荡荡的。
阿久井花提出帮忙一起找,但是北信介拒绝了。
“你那边应该还有不少事情,我们去就行了。”
阿久井花想了想,也同意了,毕竟这是一年级第一次集体活动,可能会直接影响到之后的班级凝聚力,而阿久井花还是班长,自然要关注一些。
离开一年级学部之后,三个三年就开始在学校四处寻找起了水谷羽京的身影。
“这家伙可真能藏啊,把他找出来一定要把他和宫侑绑到一起。”
尾白忍不住向两人吐槽水谷羽京和宫侑,赤木路成还挺能理解水谷的,毕竟谁能忍受和一个每次都想把球扣到自己脸上的人亲密接触。
北信介对两个人的谈话没什么兴趣,视线巡视周围时也没有一丝焦躁,甚至让人觉得他的动作有些兴致勃勃的意味。
关西腔的交谈声在校园里随处可见,当听到有些熟悉的声音时水谷羽京就会伸出头看看,十分担心是熟人找过来,虽然他对自己藏身的地方十分有信心。
四月底,京都的植被已然复苏,生机从绿色里漫出来,草坪上树木上,到处都是。
关西地区的紫阳花一般在六月到八月之间开放,是夏日的花,但是在夏日未到的时候它的叶子就已经开始伸展了。
躲在茂盛的叶片之下,水谷羽京躺在干燥的土地上,植物的茎叶遮挡住他的身形,也不怕尘土弄脏他的衣服。
角名给他发信息了,说他也藏起来了,还询问自己在什么位置,想要来找自己。
水谷羽京冷笑,他能信才怪,角名那个家伙心眼子多得很,他才不要相信他。
就在这里躲着也好,他和宫侑那家伙见面肯定会吵起来,到时候还是会给排球部丢人,还是就这样好了。
明明两个人都很欣赏对方的球技,但奈何两个人都是吃软不吃硬的家伙,只要脱离球场,他们俩总能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吵起来。
水谷羽京不是没想过和宫侑好好相处,但是那家伙总是不识好歹地往自己脸上扣球,他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