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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白如玉的巧足踩在一双成年男足上,微微踮起,
脚背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蜷缩的十指不停抖动,崩出一条浅弧。
水沿着大腿肌理流下,落到瓷砖上,洇出深深的一块印记,地面变滑,使人难以站稳。
好不容易找到的重心又一次被撞散,脚不小心一滑,身子往下坠,更深的地方被挤开,喉咙跑出浅浅的叫声。“放开些。”男人含住她的耳垂。
涂夏死死咬住下唇,满脑子记得他说的那句话。
-她叫得很好听。
以往从不注意这些,现在总会下意识去在意。
他拉过她抵在墙上的手,从手背扣入她的五指一
一十指紧扣。
手被他压在小腹上,感受到掌心被戳一下,吓得她叫了声。
听到他蔫坏的闷笑,鼻息喷洒在她脖子上。
清越的笑声低低的,沉沉的,特别勾她。
浴室水雾越来越浓,只有靠得很近才能看清彼此。
涂夏不停地后靠,窝进宽阔的胸膛里。
他同她耳语,问:“喜欢这样?’
涂夏不敢张嘴,生怕某些声音跑出来。
沉默不语换来的是他更卖力的耕耘。
她的注意力全放到他身上,在他的节奏里走失,渐渐沉迷。
许久,涂夏再也顾不来其他,身子往后仰,抵住他的宽肩,躲开直面喷下的花洒,张嘴呼吸,急急的喘,疯狂吸入氧气。最终还是顾不来其他,任由娇声泄出。
一个早上,她洗了两次澡。
花洒下、浴缸里各一次。
吹干头发,涂夏顶着臊红的脸颊扑进柔软的被子里,闷到无法呼吸,转过脸,露出口鼻大口呼吸,仿佛重获新生。室内的空调冷气让本就没什么力气的她变得更软了。
房间门推开,造成一切的罪魁祸首出现。
他跟一个没事人一样,家居服整齐不见褶皱,表情淡然。
“起来吃点东西。”他站在门口叫她。
涂夏翻身的力气都没了:“动不了啊,你有点良心就喂我。
贺景识蹙眉,凝视她好一会儿,过来将她拦腰抱起。
涂夏立马懂了,叫嚷着:“死闷骚,我都这样了,你还要我去餐桌上用餐,就不能在床边喂我吗?”“你吃东西容易漏嘴。”贺景识说,“床单脏又要换,耽误你吃饱就睡。
涂夏闭上嘴巴,安静下来。
他说得好有道理。
懒得继续计较,反正不需要亲自动手,涂夏坐在凳子里指挥贺景识,只需要张嘴等吃。
“大哥,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涂夏问。
贺景识:
“不知道。
涂夏笑说:“我像张嘴等吃的小鸟,你是出门打猎的鸟妈妈,将食物喂到我嘴里。
“不像。”贺景识掀眼皮看她一眼,否认掉。
“怎么不像啊?”涂夏较真反问
贺景识平静地说:“鸟妈妈都是用嘴喂,不用筷子。”
涂夏愣了几秒,发出爆笑声,腿在空中乱蹬,说:“大哥,你的笑话好冷啊!”
贺景识也不知道哪好笑,静静地看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还很贴心地扯纸给她擦干净。
涂夏笑完,起了坏心,夹住一块排骨咬住,向他倾去,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吃。
贺景识不乐意,拒绝道:“自己吃了。”
“嗯嗯嗯唔唔唔.....涂夏含糊地发出一段声音,闹着他吃。
得不到他的回应,她誓不罢休,坐到他大腿上,环住他腰身,强硬要求他配合。
从不玩幼稚把戏的贺景识只能配合咬另外一半。
涂夏趁他不注意往前一点,碰了一下他的嘴,偷笑着往后躲。
贺景识扯出一张纸,慢条斯理地擦干净。
“嫌弃啊?刚才你亲得挺起劲的啊。”温情过后,涂夏说话又变得贱嗖嗖的。
贺景识不回怼,亲自给她擦嘴。
涂夏正要夸他贴心,后脑勺被死死扣住,一个深吻亲下来,她差点断气。
“好了,我错了。”涂夏投降。
贺景识用拇指抹了抹唇角,动作雅痞,看得涂夏心如小鹿乱撞。
妈的,还想再亲一次。
贺景识可真是人间尤物啊!
涂夏心想不能再沉沦下去,还有许多事没完成,睡醒后飞快地离开温柔乡,怕再待几秒,又要荒唐一晚。毕业典礼结束,涂夏的暑假正式开启,因为还有个别专业的期末考试还没结束,学校延长了留校时间,她便在宿舍睡到最后一天才回家。得知她回家的时间,江叔叔和涂妙臻亲自开车来接。
拉着行李箱小跑出来,看到站在车边聊天的两人,她小跑上去。
涂妙臻看着远处跑来的女儿,忍不住蹙眉,提醒道:“你慢点。
涂夏扑过来先抱住江叔叔,接着才抱一脸严